會告訴尹光翟,就因為他剛才的一舔,自己不但手指上癢癢的,連心裡都感到癢癢的。
她要收回自己的話,這貨不是從霸道變得老實,而是變得腹黑,簡直一肚子壞水,這陳松茂是他自己提起的,她只不過是就事論事地說了一句,看看,馬上被調戲了,自己才是有冤沒處訴呢。
此刻的呂若燕,面似桃花,眼含風情,似嗔非嗔的看著他,平時就悅耳動聽的聲音,此時多了幾分柔媚,讓他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偶然性在懷裡,好好地親個夠。
腦中的這個念頭剛一轉,身體立即有了反應,拽著呂若燕的手往懷裡一帶,低啞著嗓音說:“哪裡髒了,我看看。”
誰料這回呂若燕有了準備,一個巧妙地翻手,把自己的手用尹光翟的大手裡分離出來,“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隨便摟摟抱抱地,讓人看見了,會說我閒話的。”
又繞到這個話題上來了,看來自己沒有一點表示,這小丫頭是不會鬆口了,尹光翟深吸了一口氣,突然眼睛一亮,“啪啪”地拍了兩掌,門外飛進一個黑衣人來,單膝跪在他面前,“殿下。”
“吩咐下去,一柱香之內,把本王的產業列個單子送過來,無論是房契還是地契。”尹光翟坐直身子,皇家風範盡顯,看得呂若燕目瞪口呆,這還是剛剛那個莫名其妙吃醋和吃自己豆腐的男人嗎?
不過最關鍵的是,這貨現在又在抽什麼風,無緣無故要產業單子做什麼,還又是房產又是地契的,這是要幹什麼?
“屬下領命。”黑衣人一直低著頭,等了一會兒,不見尹光翟說話,才又如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消失在空氣中。
“你要這些個東西做什麼?”呂若燕莫明其妙地問,還是一柱香之內,要得這麼急,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堂堂趙王殿下欠了什麼人的債,急著用自己的產業去抵呢。
尹光翟被子呂若燕現在這種,呆萌呆萌的表情取悅了,神秘地一笑,“呆會兒你就知道了。”
無論呂若燕怎麼哄,尹光翟也咬緊牙關不鬆口,她見尹光翟是打定主意不說了,乾脆背過身,不去理他。
可是,尹光翟現在的心情卻是很好,“燕兒,你覺得朱成是不是老了?”
“老了?”呂若燕的聲音猛得撥高,說這一不到二十歲的男子老人,也只有眼前這貨能開得了這個口。
“是啊,我覺得他都不如以前機靈了,不是老了是什麼?”尹光翟一臉得意,不理自己,現在不是說話了嗎?不過他的聲音裡卻盡是無辜,“要不咱換個機靈點的小廝吧。”
“他是你的人,不是我的人,你換不換他跟我無關。”呂若燕沒好氣地揹著臉說。
“怎麼會跟你無關呢?”尹光翟儘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經一點,其實心裡早已得意地笑翻了,“以後我的人就是你的人,你要是覺得不好,儘管換。”
呂若燕無語了,索性不再回答,跟這貨簡直是爭不清楚。
見她不說話,尹光翟的眉頭皺了一下,假裝驚訝地問:“玉兒怎麼不在?”其實從他一進門,就發覺家裡沒人,現在提出來,只不過找個說話的由頭。
“去玩了。”呂若燕冷冰冰地扔了三個字給他,又專心志致地繡花樣了,這是她給趙如玉做的新衣服,她想在上面繡上一些清爽一點的花樣。
“在給玉兒做衣服?”尹光翟現在深知,在呂若燕面前,臉皮就得厚,不然什麼好處也得不到,因而轉到她身邊,小聲地說。
呂若燕頭都沒抬一下,轉了個身,朝另一邊坐好,並不理會他。
也就是這個時候,黑衣人又一次閃了進來,雙手託著一隻紫色的盒子,跪在尹光翟面前,“殿下,屬下覆命。”
“嗯。”尹光翟又變得面無表情了,拿過盒子,朝黑衣人揮了揮手。
黑衣人領命退出。
尹光翟這才換了一張笑臉,把盒子放到呂若燕面前,“燕兒,這是我全部的家當,現在都給你了。”
呂若燕有那麼一瞬間的怔愣,都不知道做表情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你,你給我這些幹嘛?”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你幫我管家啊,聽他們說,女人都不喜歡自家男人身上有錢。”尹光翟這是想起,一次在軍營裡,聽周忠他們閒聊時談起的,那時候,吳孝才要娶親,周忠就向他科普一些過來人的經驗。
好像裡面最主要的一條,就是把自己的錢給心愛的女人管,這樣她們就會放心,因為她們都會擔心,男人有錢就變壞,怕男人有了錢,時間長了,往那種骯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