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戰局,“雨寧,你倒是說句話啊,你就任由她這麼編排你是不是。”
穆雨寧咧嘴笑了笑,並不表態,只是對劉元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穆雨寧真正的上演了一出指桑罵槐,氣的秦桑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不過沒一會兒,她便發出冷笑,像是抓到了穆雨寧什麼把柄似地痛打落水狗的樣子實在讓人討厭,穆雨寧工作這麼多年,事務所的同事都很和睦,還沒有一個人讓她這麼討厭,就連夏星雨都不曾。眼不見為淨,穆雨寧別開了頭。
秦桑的聲音卻傳來:“結婚八年嗎?可是據我所知你們在三年前就離婚了,而且一直沒有復婚,穆律師,請你幫我解釋下妻子與前妻的區別在哪裡。”
穆雨寧非但沒有被打倒,反而在眾人錯愕的眼神中老實承認:“沒錯,你的訊息很正確,可是是蘇子墨非要爭著吵著跟我復婚的,你也看到了是他不承認我們離婚的,這樣的男人拽在我的手心裡難道我不應該感到榮幸?”穆雨寧的報復打擊是一針見血的,“我可不像某些人,自以為清高,這兜兜轉轉的,也快三十出頭了吧。”
辦公室內已經有人低低的笑起來。秦桑面子掛不住,只差沒有出口罵人。不過幾個回合下來,穆雨寧並沒有感到解氣,相反還有點失落。突然覺得索然無味。她撇了撇嘴,對劉元說:“我要出去一趟,有人找我讓他們打我手機。”
劉元還是第一次看到穆雨寧將秦桑打的說不出話來的樣子,立刻點頭如搗蒜:“好,好,我知道了。”
穆雨寧氣定神閒的走出了大成。他斤場弟。
待到無人看到的時候,她挺直的肩膀頓時如洩氣的皮球似地垮了下來,跟人對罵真累,原來做個沒教養沒素質的人都這麼累。她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打算去見一個委託人。
不過那委託人居然把見面的地方約在了蘇子墨事務所不遠處。穆雨寧猶豫了很久,才沒有打電話讓他改地方。
突地又想起秦桑的話來,蘇子墨這幾天跟一個女人走的很近,出雙入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