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費勁?”
“你上當了!”宇塵依舊波瀾不驚地說道。
但這句話卻在文齊的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只是這一句話,已經讓他明白,他以為自己牽制住了最大的敵人,其實自己一直在被人耍,這裡的那個嬰王只是人家留下的幻象而已,但是幻象就已經這麼厲害了,如果本體的話,那,他有些不敢想了!
“你們解決他了?”他滿懷忐忑地問道,隨即發現自己這個問題很白痴,如果真的解決了,他們用得著這麼戒備麼?
事實上,宇塵他們確實遇到了點麻煩,但卻也不是嬰王的本體,而是他製造的另一個幻境,自始至終,在那個幻境裡,他都沒有出現過,只是讓宇塵他們從一個地方跑到另一個地方,就是找不到地下室的入口。
說直白點,那是一個很高階的鬼打牆,只是被灌注了過於強大的靈力,即便是宇塵也沒有能力打破,月妖的玄陰朱雀倒是有點用,但就在他揮動玄陰朱雀的時候,一隻不知從哪裡出來的貓頭鷹卻毫不猶豫地跟他纏鬥了起來。
甚至,那隻貓頭鷹還抓傷了月妖。不過,與其說那隻貓頭鷹太厲害,倒不如說,他有些不忍心下手,只想將它趕走。
最後還是李茜強行衝破了宇塵的封印,不僅開啟了靈眼,甚至釋放了自己的體內的小鬼,與結界形成了統一,這才讓他們脫困。
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李茜的靈力再一次嚴重透支,不得不由宇塵抱著才能來到這裡。
“一個鬼打牆就把你們搞成這樣,還說自己不遜!”文齊鄙視地說道。
“你自己還不是被一個紙人給弄得手忙腳亂?”髮色和眼眸已經恢復了正常的月妖毫不客氣地反擊。
“紙人?”文齊一愣,一躍而起,駭然地看向身後,哪裡還有芊兒的影子,在他的身後躺著一個燒焦了的紙人,只依稀能看出有些芊兒的影子。
關心則亂,關心則亂啊!
文齊痛心疾首,他太過關心芊兒,以至於沒有發現她攀到自己身上時那陣寒冷是如此的不真實,還有,她在自己的後背上時,那有些硌人的感覺,芊兒雖然纖瘦,但還沒到骨感的地步,自己竟然蠢到沒有發現!
“可是,芊兒,她……”文齊一會看看紙人,一會看看宇塵,一會又四下看看,猛然發現,自己不止被一個紙人騙了,而是一群紙人,自己就是被紙車騙來的,沒想到還和一群紙人打了半天。
“玄氣徘徊,丹天令行。震吼太空,火令申明。煙都稟命,斬邪保生。嚴駕火車,統制雷兵。景霄救下,震動天聲。”憤怒至極的文齊高聲誦唸著咒語,一口咬破了自己的食指,開始在地上畫起了碩大的血符。
“破!”文齊大叫一聲,以他為中心,地雷神咒緩慢地向四周擴散出去,儘管緩慢,但所到之處卻沒有任何邪靈能夠儲存下來,在他憤怒的全力一擊之下,那些紙人,就連那個嬰王的幻象都徹底消散。
“來了!”文齊剛剛打完一個地雷,宇塵就突然冷喝道,同時雙手揮動在李茜面前連續佈下了幾道結界,而自己那邊卻沒有做任何的防護,幾次交手他已經發現,這個對手對女人似乎有特殊的興趣,是絕對需要最多保護的。
話音剛落,就聽一陣隆隆聲傳來,這個地下室的一面牆竟然緩緩向兩邊劃開,露出了後面黑漆漆的洞口,那種黑並不是夜的黑,而是能吞噬一切的黑暗,即便是光也無法逃離。
但就在這樣的黑暗裡,宇塵他們明顯感覺到隱藏著可怕的危險,不由自主地側移了一步,將李茜護在了身後,有意無意間擋上了她的視線。
慢慢地,一條人影聰黑暗中走了出來,那是一個神色恬靜的女子,安靜地看著懷中的孩子,眼神中滿是疼愛,只是那孩子的臉上佈滿了殺氣,冷冷地看著身邊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宇塵竟然覺得那孩子身上有一股非常熟悉的氣息,但卻抓不到重點。
“芊兒!”文齊踏前一步,隨後硬生生地停了下來,因為就在他叫出那一聲的時候,芊兒的臉抬了起來,由恬靜瞬間轉為陰鶩,似乎責怪他打擾了自己的清淨。
“你們是誰?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擾我們母子?”芊兒開口,只是聲音裡多了幾分冰冷和低沉,就像眼前的不是她摯愛的人,而是她的死敵一樣。
“芊兒,是我啊!”文齊強忍著心中的疼痛,“你不記得我了?”
“你?”芊兒誇張地笑了,“我怎麼會忘記你呢?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有膽做,沒膽承擔!”
“你……”文齊為之一怔,不知該說些什麼,是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