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動忽略某些資訊一向是李茜的強項,就見她隨意點了點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知道。”那意思,自己並沒有打算要拿什麼啊,為什麼你要這麼大反應呢?
宇塵強壓著自己的怒火,“那好,我想我們還沒熟到這種地步吧?”他所指的,自然是她隨便往這裡帶人的問題,顯然,那個女人是她帶來避難的,他這裡是酒吧,不是避難所啊!
“嗯,那要到什麼地步才可以呢?別忘了,在你的那些fans眼裡,我差不多是這個酒吧的老闆娘吧?在你這裡住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何必那麼緊張?再說,又不是要你收留她,只是幫我個小忙而已嘛!”李茜大言不慚地說道,一臉的得意。
“可是,我們都知道,我們兩個人之間似乎並沒有發生什麼?”宇塵依舊不肯退讓,雖然知道這個理由李茜有一萬個辦法可以頂回來,但就是不肯放棄。
“你那麼希望我們之間能發生些什麼?”李茜狡黠地問道,那雙大眼睛純潔地眨了眨,讓宇塵更加無可奈何,“何況——”她故意拖長了音調,“你說我們之間沒發生過什麼,說出去,你覺得你的那些fans有幾個人會相信?據說藝術來源於生活,你說,我在這裡住了這麼長時間,你說你是柳下惠,他們有人相信麼?”
“你——”宇塵為之氣結,沒錯,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只有文齊和月妖能夠證明他們的清白,可那兩個小子,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怎麼可能向著他說話?
“最後一次!”李茜突然伸出了一根手指,異常嚴肅地說道:“最後一次,幫我這一次,我們之間就兩清,以後我不會再來煩你,怎麼樣?”原來,自己一直都錯了啊,他那麼不要命地一次又一次救了自己,一次又一次不計後果地幫助自己,她還以為,繼梁若行之後,還會有另一個男人肯為了她做一切,原來,他那麼做,只是因為道德的約束而已,只是自己的自作多情而已。
宇塵還想多說些什麼,卻沒想到,李茜會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話,一時間愣住了,他自己或許不知道,雖然看起來很成熟,也有自己的事業,可人總不是十全十美的,在某些方面,他不過是個雛兒,比如說,感情!他並不是真的討厭李茜,他只是生氣,生氣為什麼她在外面有危險的時候不聯絡他,甚至回來了也沒有第一時間來找他,見了面,竟帶了另外一個人來當燈泡,也不肯說她在外面的遭遇,這讓他有一種被忽略的感覺,雖然自己已經習慣了淡泊名利,可這種被自己喜歡的人忽略,他還是無法接受,雖然,兩個人之間的那層窗戶紙迄今還沒有捅破。
他絕不會想到,自己逼的太急了,會是一個物極必反的結果,李茜竟然提出了這麼一個古怪的要求,“好,我幫你,但,不幫她!”想了想,宇塵終於冷冷地說道,他不打算認錯,但,也不打算同意李茜的辦法,所以,玩了一個巧妙的文字遊戲,幫你,但不幫她,聽起來,似乎同意了李茜的條件,可仔細一推敲就可以知道,他的意思很明確,應李茜的要求,他可以幫她一次,但陳晨之後的事情與他沒有任何關係,至於李茜的事,他自然有多少力出多少力,偏偏,李茜正處在哀莫大於心死的階段,錯誤地認為,宇塵竟然答應了她的條件,多麼悲哀的一件事啊,自己,竟然一直扮演的都是一個討人厭的角色。
兩個人各懷心事地回到吧檯,陳晨正無聊地翻弄著他隨意放在吧檯的一本書,見到他們回來,這丫頭竟毫無心機地說了一句:“你就是那個厲害的法師吧?”
法師?宇塵愣了一下,旋即明白,顯然,李茜就是這樣向別人介紹他的,可對於現代的人來說,法師實際上就是等於神棍吧,無奈地搖了搖頭,“陳晨小姐恐怕有些誤會,我只是寫作需要,經常研究一些古文化,說我是古文化學者或許更貼切些,至於你所說的那些法術,咱們中國的文化博大精深,很多東西已經失傳了,法術,或許以前有,現在,恐怕沒有了!”如果換了平時,李茜一定會說:“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有一點學者的風範嗎?”可是今天,李茜只是靜靜地聽著,是的,她必須有個抉擇,虛無縹緲的梁若行,還是這個木頭一樣的宇塵庸蘭?事實已經很清楚了,她不想背叛,雖然,或許背叛是梁若行最想看到的,可是,她不想!何況,話,已經扔下了。
陳晨聽後卻是一愣,“這麼說,你也幫不了我?”
宇塵微微嘆了口氣,“也不一定,所謂的法術,很多都是幻覺,你說的法師,有時候靠的是催眠!你的事,我已經聽說了,希望你能仔細回憶一下,這段時間,你真的沒有碰到什麼嗎?當然,你要放鬆,醫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