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地問道,知道了王志留下的資訊,至少就知道局長是為了什麼而去,就算是遭遇不測,也還有機會沿著線索繼續查下去。
“關鍵在他最後的那幾句話。”李茜微一思索便說道:“除了這一次,他說他之前所做的事情都是得到病人允許的,唯獨這一次不是,我怎麼這麼蠢,這麼重要的差別都沒發現,除了這一次,有很多種解釋,其中一種,就是他也是被逼的,只要查一下這些天都有誰來找過何光,或者秘密找過王志,不就可以確定範圍了嗎?”
“可是,那是靈體啊,不太可能留下什麼資料吧?”文齊困惑地問道。
“起初我也是這麼想的。”李茜嘆了一口氣,“可是,如果真的只是靈體的話,它直接對何光下手不就完了?何必費這麼大的勁透過王志呢?我懷疑,恐怕還有一個人在暗中幫忙,只要是人,就一定會留下線索。”
“你說的沒錯!”這句話卻不失來源於現場的任何一個人,而是來自於樓下一把疲憊的聲音,接著一個50多歲的老男人拖著疲憊的腳步走了上來,這個人頭上戴著歪斜的道冠,身上一件七星道袍,但那道袍在他的身上卻顯得緊繃繃的,明顯小了兩號,而且,以宇塵的眼力也看不出這是哪門哪派的裝束,臉上儘管疲憊,但卻掩飾不住興奮,一到樓上就哐的一下倒在了床上,閉著眼睛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爸爸!”李茜歡呼一聲,一下子撲上了老爸的身體,壓得可憐的老人劇烈地咳嗽了一通,惹得李茜慌忙爬起來,擔心地問道:“爸爸,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局長艱難地坐起來,“放心,你老爸沒那麼容易死,能害死你老爹的東西還沒生出來呢,而且,哼,幸不辱命,你們要的東西,我給你們拿來了。”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