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知道他在裝傻,可是都這時候了,一點動作都沒有,是不是真傻了。”
黎叔戛然止步,倏然問道:“小郭啊,你幾歲了?”
“十八啊,怎麼了?”
黎叔摸摸郭菁明的腦袋,說道:“你都十八了,看人還是那麼不準,我把幫派交給你,實在不放心啊!”
郭菁明啊的一聲,不知道黎叔為什麼將話題從柳亦文轉向了自己。她低著頭,撅起嘴巴,扯著衣角,瞅著黎叔,一幅委屈的模樣。黎叔彷彿看到了當年剛剛跟著自己的那個小姑娘,不禁嘆道:“你沒有看到,剛才那個楊天拿刀子砍我,要不是柳亦文做了手腳,我老早被砍死了,哪會出鼻血那麼簡單。當然,事實上我不會那麼容易被砍死的。”
黎叔頓了頓說道:“柳亦文這人看似文質彬彬,可是實際上呢?他常年在海外混跡,別人或許不知道,我對他的底細可是清清楚楚。當年柳亦文在美國讀書期間,加入了法國外籍軍團,因為違反軍紀,而被趕了出去。之後他就加入了‘比爾’僱傭軍,那是一個沒有仁義和榮譽的軍團,為了錢什麼都幹得出來。在盧安達,政府軍越來越壓制不了反叛武裝,於是將這個僱傭軍請了過去。於是,在那裡,柳亦文有了一個血腥的外號。”
“叫什麼!”
“盧安達的人形絞肉機!”
“嗯?”
黎叔悠悠說道:“幹咱們這行的,手裡有一兩條命案不算稀奇。你黎叔心軟,從來不敢殺人,最多砍去一隻手兩隻腳。但是柳亦文卻不一樣了,他可是貨真價實的殺人如麻。當年非洲黑大陸上,柳亦文親手幹掉的人數,不下四百號。甚至連十一二歲的童子軍都不曾放過,縱然俘虜,也是對著腦袋斃掉。現在東非不少國家的通緝令上,他的腦袋還是值很多錢的。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