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響嬌怯、害怕的摸樣,更加掀起程冠希內心的野獸的狂暴,他一邊脫衣服,一邊獰笑著走過去。
一清響害怕,吃吃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
程冠希已經脫到只剩下一條內褲了。
“救命救命!”
一清響失聲呼救。
程冠希哈哈大笑:“叫吧,叫吧,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會聽到了。”
程冠希噌地脫下最後一條東西,光溜溜地展露在一清響面前,眼前就要如惡狼撲食一樣地撲上去,一清響卻突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啊,就憑你那玩意兒,想來強姦我?鉛筆先生,不,牙籤先生!”
程冠希勃然大怒,他那玩意兒,比平常人的尺寸短了一點,最恨別人嘲笑,好在一般都是沒人看到,即使去嫖妓,小姐看在錢的份上,刻意婉轉奉承。哪知就在一清響面前,被人如皇帝的新裝一樣,活生生地給揭開了。
程冠希大叫道:“哼,不管短還是長,都一樣可以強姦你!”
“切!”
一清響以輕蔑的不屑的語氣說道:“我又不是蠢蛋,既然無法抵抗強姦,那麼就享受吧!我又不是處女。可是,以你那牙籤,恐怕放進去之後,連感覺都沒有吧!”
程冠希汗流如雨,老二從彌堅狀態,開始搖搖欲墜。
一清響誇張地說道:“我看到的玩意中,柳亦文的最長最粗,差不多有這麼大!”
她比劃起來,足足有程冠希的十倍那麼巨大。程冠希的分身頓時又軟了幾分。
一清響又叫道:“看到你的玩意,我想起一個笑話。有一天你和柳亦文一起出去吃飯,但是餐廳老闆是外國人,不懂中國話,於是只好打比劃。柳亦文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