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理順情緒,會對二少奶奶好的。”
“我不在乎了。”
“二少奶奶,你聽福根一句勸,到了方家處處小心著做人,好好服侍二少爺,只要得了二少爺的心,其他人是不敢欺負你的。”
“謝謝你,你家二少爺的心,我可得不來,我的心,他亦得不去。我們的結合,不過是為了一場交易。”
福根不再說話了,認認真真的當著他的司機。他知道轔蕭在方家的日子不會好過,而且整個方家上上下下,根本沒人同意娶司馬小姐過門,更不願意拿出大把錢財來救濟司馬家,還是二少爺以死相要挾,才勉強同意的。
也許司馬小姐還不知道,方家連婚宴都沒擺,更沒有人迎接,出門前方老爺明明白白的告訴福根,直接從後門將司馬轔蕭拉進方公館,這婚就算結了。
沒有賓客,沒有宴席,沒有鞭炮,甚至沒有新郎,轔蕭的婚禮就算完了,憑方家的實力,恐怕就算是娶個小妾,也會大肆鋪張一番,可她司馬轔蕭算什麼,連個妾都不如麼?
坐在方子澄的房間裡,依舊是那一身帶血的衣服,紅白相稱,如點點紅梅傲然盛放於冰天雪地之中。
方子澄醉醺醺的撞門而入,看著在椅子上端坐的轔蕭道:“給我脫衣服!”
轔蕭一動不動,只是看著兩眼通紅的方子澄。
“有你這麼做妻子的麼?沒聽清我說的話麼?”
“我丈夫是一隻公雞,我已經把他殺了,你是誰?我憑什麼給你脫衣服?”
“哼,你有骨氣是吧?沒關係,我們來日方長,我有一萬種辦法削下你身上的稜角,讓你服服帖帖做我方子澄的妻子。”
“隨你吧。”轔蕭從床上報下自己被褥,在地上鋪好,和衣而睡。
“起來!誰讓你睡在這裡的?”方子澄掀開被褥,撇出門外。
“是你們方家人把我領到這個房間裡的,你不讓我睡這裡,請問,我要睡在哪裡?”
“也對,你是我的妻子,當然要睡在我的房間裡,不僅如此,你是不是也該盡到一個當妻子的義務?”方子澄一步步逼向轔蕭,直到把她逼近牆角。
“方子澄,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
“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同房本事天經地義的事,怎麼能叫亂來?”灼熱的酒氣撲在轔蕭的臉上,讓她覺得十分噁心。
“方子澄,你再敢靠近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
“你死啊!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方子澄全然不顧轔蕭的掙扎,死死抱住她,親吻她的臉頰。
“方子澄,你非要如此侮辱我麼?”轔蕭從唇縫間擠出這一句話。
方子澄根本不理會,酒精已經麻木他的神經,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此刻在做什麼。
終於,轔蕭不再掙扎,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若不是方子澄將她拖住,她早已經倒在地上。
鮮血自嘴角溢位,她準備好的毒藥,終於還是派上了用場。
“轔蕭,轔蕭!你醒醒!”方子澄終於醒了酒,探了探轔蕭的呼吸,微弱的幾不可聞。
“司馬轔蕭,你就這麼討厭我?就算死,也不要半點妥協麼?”
方子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娶她過門,真的只是為了替文清許報仇麼?現在連他自己都困惑了。
“來人啊,快去找大夫!”方子澄抱著轔蕭衝出了方公館,開著車,直奔醫院,他還是不能,不能看著她在自己面前死去。
“司馬轔蕭,你好大的膽子,既然已經嫁給我方子澄,那就麼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的手裡,你怎麼可以自行了斷?誰允許你如此糟蹋自己的生命?”
“司馬轔蕭,你聽好了,如果你敢死過去,我一定會將凌衛風重新置於牢獄,你若不想他死,就給我堅持住!”
方子澄一路上自言自語,他知道,如果不是這樣刺激她,她一定會死去,因為,她本來就沒想著要活。
停車後,方子澄抱著轔蕭往醫院裡衝,迎面便撞上了正走出來的凌衛風。
“方子澄,你把轔蕭怎麼了?”看著他懷裡臉色慘白的轔蕭,凌衛風將方子澄死死攔住。
“你要是想讓她快點死,就在這裡攔著!”
凌衛風讓了路,一路跟著來到了搶救室。
“醫生,醫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她,一定要救活她!”凌衛風和方子澄兩個人握著醫生的手,一直在哀求。
“我們會盡力的,還請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