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為止,我們還不能判定那是怎麼一回事,但是那一定是極嚴重的一件事——”
小納平時不是喜歡說話誇張的人,可是這時,他再度俯身向前,直視範西門:“事情的嚴重性,可能遠超乎人類的想像之外,甚至遠遠超過整場越南戰爭!”
範西門不以為然:“只是為了一個虛無飄渺的女人?”
小納深深吸了一口氣:“不在乎一個或是兩個,而在於這一個或是兩個所掌握的力量,西門,那是一個可怕之極的力量!”
範西門感到十分疑惑,那是真正的迷惑,他說:“傳說提及的,不是一個‘拯救的女神’嗎?難道拯救行動是種可怕的力量?”
小納又用力一揮手:“我不和你在名詞上爭執,總之,那是一種可怕的力量,而且,不但我要追究,西方的情報機構要追究,全世界的情報機構,都在盡力想弄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範西門望著小納,天氣雖有點熱,可是還不至於到出汗的程度,可是小納的鼻尖卻在冒汗,這證明他的心情又緊張又激動。
他嘆了一聲:“好吧,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安排一次會見,有一個人,自然是一艘難民船中的餘生者,曾向我提及過那女神,你可以聽他直接說一遍。”小納吁了一口氣,連連點頭。就是這個原因,使得範西門感到相當困擾,而坐在辦公室一個角落處的小納,看來卻相當鎮定。
他正在相當快地翻閱一大疊檔案,這一大疊檔案全是有關難民在海上遇上“拯救女神”的經過。
所有的記述,全是由語言化為文字的,沒有任何可以證明有這樣一個女神存在的真憑實據,顯然“目擊證人”超過三百個,其中也有把女神的樣子描述得十分詳細的,甚至有精於繪畫的,在事後憑記憶把女神的樣子,畫了下來,但是這一切,都不能當是確實的證據。
尤其是小納十分關心的一些問題——也是世界各國情報人員關心的事:
女神是用什麼工具出沒汪洋大海的?女神是用什麼力量,什麼武器對付掠奪難民的海盜船的?
這些問題,即使是“目擊者”,也沒有一個,可以精確地說得出來……
小納迅速地翻閱著,直到範西門咳嗽了一下,他才抬起頭來,這時,職員已帶著一箇中年人,走了進來。
那中年人有著花白的頭髮,精神愁苦之中,也帶著僥倖,不斷地眨著眼,顯得他心中相當不安。
他進來之後,向範西門行禮,叫了一聲:“長官……”又向小納行禮。
小納已經用他銳利的眼光,迅速把那人打量了一遍,而且立即肯定,這樣的一個人,是不可能說什麼謊話的。尤其,一個女神,在海上出沒救人這樣的事,只怕要他編,他也編不出來。
那麼,他的敘述,應該是真實的了?
難道真有這樣的一個女神。
他一面開始聽那人的敘述,一面不住在想著許多有關連的問題。
他首先想到的是,昨晚在和範西門的談話中,他曾提及到“可怕的力量”,可怕的力量的確存在,他看著詳細的報告:
一艘小型的炮艇,在截劫難民船的過程之中,遇上了“拯救女神”,忽然斷成了兩截,鋼鐵鑄成的船身,像是被燒紅了的刀切開的牛油一樣!
這是什麼樣的一種力量!
他又聯想起最高情報當局的緊急會議上,一位將軍有點嘶啞的聲音:“一定要把那……女人找出來,我可不相信有什麼神,也不相信有人會專為了救人而長期在海上生活,一定是另有目的的!”將軍用拳頭打著桌子:“很有可能,女人就是以我們造起來的金蘭灣海軍基地作大本營的……要盡一切力量把她找出來!”
小納曾提醒了將軍一句:“將軍,據我們所得的報告,蘇聯和第三勢力,也正在作同樣的努力!”
將軍的臉色鐵青:“煙幕……那可能是俄國人的煙幕!”
小納沒有再說什麼,他曾作了向個假設,甚至曾作了天外來客、外星人生活在海上的假設,但是都難以自圓其說,所以他才決定到曼谷來,多點在難民的口中,瞭解一些實情。
自然,單是訪問絕不足夠,他也已準備了要到海上去,希望可以在海上,親自遇上“拯救女神”,弄明白她是何方神聖。
懷著和小納同樣目的,在進行著同樣活動的各國情報人員,究竟有多少,沒有精確的統計,不過一些頂尖情報人員的活動,想要長期掩飾是不可能的。
例如華沙集團的蓋雷夫人,蘇聯國家安全域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