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這樣心急,將朕抱得這樣緊,朕都差點忍不住了,呵呵,朕的蘭兒,當真讓人難以把持。”
“萬歲爺……”趙蘭兒已然痛得說不出話來,一身子的冷汗黏糊糊的異常冰冷難受,胸腔中刺骨的疼,讓趙蘭兒說不下去,趙蘭兒甚至連深呼吸都不敢,那肋骨一抽一抽的疼,險些讓她暈過去,趙蘭兒到底還是咬咬牙,“萬歲爺就愛取笑臣妾……皆”
“呵呵,瞧你虛的,朕不過才小試身手,你就受不了了,呵呵,瞧著一臉子的汗,看來蘭兒一定要好好補補,一會兒必定要用些早膳。”成卓遠笑著給趙蘭兒蓋上了被子,趙蘭兒這才舒了口氣。
“臣妾……臣妾多謝萬歲爺。”
成卓遠喚了趙如海進來,讓人給趙蘭兒上了早膳,嬌杏進來服侍趙蘭兒用膳,趙蘭兒此刻疼得哪有心思用膳,但是成卓遠在這裡,她倒也不敢怎樣,所以只得忍著喝了小半碗的羹湯,成卓遠則在一邊優哉遊哉地喝茶,一邊看著趙蘭兒用膳,顯然心情頗佳。
一會兒又有宮女進來給西陲長歡澆花,成卓遠在一邊看得饒有興致,隨口就道:“這花倒是稀奇,朕倒從未見過。”
那澆花的侍女隨即躬身道:“啟稟萬歲爺,這花叫做西陲長歡,是太后昨日才賞給咱們娘娘的。”
“哦,原來這就是西陲長歡,朕前幾日倒是聽母后提起過,”成卓遠站起來,走到那西陲長歡前饒有興致地看了看,然後對趙蘭兒道,“這花倒真是稀罕,真是漂亮,的確配放在你的房中。父”
“萬歲爺過譽了,臣妾聽說這西陲長歡十分名貴,十分不易培育,不想太后竟這樣厚愛臣妾,臣妾正惶恐呢。”趙蘭兒隨即道。
“蘭兒惶恐做什麼?如今你可是天池的第一大功臣,太后賞你什麼都不為過,就連朕都挖空心思想著賞你什麼才好呢,”成卓遠含笑道,抿了口茶,又隨口問道,“不過朕聽說太后賜了你兩盆西陲長歡,怎麼你寢殿中只有一盆?另外一盆呢?”
趙蘭兒一怔,隨即回答道:“承蒙太后厚愛,臣妾雖然十分喜歡這西陲長歡,但臣妾卻也不敢獨攬,所以昨兒臣妾送了一盆給德貴妃娘娘,聊表臣妾對德貴妃娘娘的敬重之情。”
“哦,朕想起來,昨兒晚上的確在初雪殿看到一盆,原來是你送的,蘭兒真是好性兒,”成卓遠坐下來,頓了頓,然後吩咐趙如海道,“如海,你這就去吩咐花房,再培育幾盆西陲長歡給蘭妃送過來。”
“是,奴才遵命!奴才這就派人去花房。”趙如海忙得躬身退下了。
“萬歲爺!”趙蘭兒忙叫道,顧不得疼痛,一邊忙道,“萬歲爺不必為了臣妾如此興師動眾!臣妾雖然喜愛這西陲長歡,但到底……到底這花培育起來極為不易,如此耗資巨大,臣妾如今飽受萬歲爺恩寵,太后也對臣妾十分……十分恩典了,臣妾實在惶恐不安,所以臣妾……臣妾委實不敢再收!還請萬歲爺成全臣妾!”
“瞧你,這麼著急做什麼?慢點說嘛,瞧你急的這一腦門子的汗,”成卓遠一邊輕笑,一邊走過去,取過枕邊的錦帕給趙蘭兒輕輕拭汗,一邊柔聲道,“蘭兒,你切莫這麼想,如今你是朕最寵、愛的妃子,朕多給你些獎賞,那又有什麼?只要你喜歡就行。”
“可是萬歲爺!”趙蘭兒急的愈發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咬著唇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臉上的汗也越流越多,趙蘭兒驀地一把抓住了成卓遠的手,道,“萬歲爺,臣妾不過是……不過是一介區區嬪妃,實在不該承受萬歲爺如此厚愛,如今萬歲爺如此寵愛臣妾,只怕臣妾會遭……會遭六宮側目,所以還請萬歲爺為臣妾著想!”
“蘭兒,朕不過是想著送你點心意,你如何這般推推諉諉?”成卓遠不由得沉下了臉,一邊丟開了手中錦帕,一邊冷眼看著趙蘭兒,瞧著趙蘭兒急的落淚,成卓遠隨即卻也笑了,柔聲勸慰趙蘭兒道,“蘭兒,朕就是想讓所有人知道,朕寵著你,蘭兒,朕知道你如今養傷,所以心中勢必煩躁不安,所以朕就更想著能給你找些樂子了,難得你喜歡這西陲長歡。”
一邊成卓遠彎下身子,在趙蘭兒耳畔輕聲道:“蘭兒,你剛才說,害怕六宮側目,其實蘭兒,你實在不必擔心,等你傷好了,再一舉為朕誕下龍子,朕就冊封你為蘭貴妃,看到時候誰還敢對你不服?所以蘭兒,你儘管放心就是,日後的路還長呢。”
誕下龍子。
日後的路還長呢。
……
趙蘭兒驀地打了個寒噤,隨即朝著那西陲長歡看去,只覺得從頭到腳都冷得刺骨,她緩緩地朝成卓遠看去,瞧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