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無酒不歡的德行。”慕容肅想起往事,不由得柔聲一笑。
他和程程,真的有很多很多回憶呢。
白程程輕輕撫著慕容肅的臉一字一句都是柔情:“阿肅,到底後來父親還是成全了你我,真是好,如今我又懷了咱們的孩子,你說怎麼能這樣圓滿呢?我現在還日日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呢。”
慕容肅不語,嘴唇輕輕地顫抖著,瞧著那雙纖白的小手溫柔的撫摸著自己,一下又一下,驀地慕容肅一把將白程程死死鎖在懷中。
程程,不要再看著我了。
不要再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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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師。
白府。
白雲初一路上心裡都煩躁躁的,說實在的慕容肅所說的那些子明的暗的他心裡也都明白,但是白雲初心裡就是煩躁躁地難受,等到了白府下馬,想著早起時候林月紅袖的熟睡模樣,他才順了口氣。
這個時候,他沉浸在溫柔鄉里,自然是遠比在軍營中金戈鐵馬要好得多。
更何況,這樣的溫柔相對,他也是求之不得。
白雲初走進後院,後院如往昔一般安寧沉靜,他煩躁一日的心這時候才覺得寧靜下來。
林月紅袖最喜歡翠竹,所以這後院便種了許多,雖然自是不能與江南的竹林相比,但因為花匠的仔細打理,這小片的翠竹長勢還是非常好的,現在又是炎炎夏日,正是翠竹一年中最具觀賞性的時候,白雲初卻沒有駐足觀賞,反而加快了腳步。
林月翠幽到底又和紅袖說了些什麼不中聽的話,以至紅袖竟然這大半天的都不曾進食,一下起來林月紅袖愁雲慘淡的模樣,白雲初不由得又有些火大。
進了寢殿,便就瞧著婢女小心翼翼地上前躬身行禮:“少爺您回來了。”
“少夫人在裡面休息?”白雲初一邊問,不等婢女回答便就掀開了珠簾進去,瞧著林月紅袖正側身躺在軟榻上,便轉身對那小婢女揮揮
tang手,“你且下去吧,不用貼身伺候了。”
“是,奴婢遵命。”那侍女忙躬身退下了。
白雲初輕手輕腳走到軟榻邊,瞧著林月紅袖似乎睡得很沉,便小心翼翼給她朝上拉了拉毯子,如今雖是夏日,但這寢殿裡面還是涼的。
林月紅袖蹙了蹙眉,轉身緩緩睜開了眼,瞧著白雲初既驚且喜:“你回來啦?”
“是呢,瞧我這粗手粗腳的,最是做不得細緻活兒了,本來是要給你蓋一蓋毯子,不想竟吵醒你了,”白雲初笑著坐上軟榻,讓林月紅袖枕在自己腿上,一邊握著林月紅袖的手,不由得蹙眉,“手這樣涼,必定又是吹了涼風了,一會子且要好好沐浴一番,發發汗才好呢。”
“知道了,你這個威遠大將軍竟越發像極了管家婆了,這樣羅裡吧嗦的,若是被你手下聽去了,可不知你大將軍的臉要往什麼地方擱,”林月紅袖吃吃笑道,一邊拉著白雲初的手送到面前親了親,那雙手上不滿刀疤和老繭,絕對不像是少年人的手,每每都讓林月紅袖心疼不已,“今日下朝竟然這般晚,可餓壞了吧?”
“正是呢,這不趕著就回來,等著用晚膳嗎?一會子你少不得要陪我多吃半碗飯才好。”白雲初笑著道,瞧著林月紅袖神態安寧,心裡這才略微踏實些。
“那今日議政,萬歲爺……萬歲爺可……”林月紅袖小心翼翼地瞧著白雲初,欲說還休,到底還是咬著唇問道,“萬歲爺可派你出征?”
“萬歲爺體諒為夫初為人父,所以這一次並未派我出征,而是派了趙將軍掛帥,所以紅袖,你生產的時候,我都可以陪在你身邊呢,可還高興?”白雲初笑問道。
“高興!高興!我自然高興!”林月紅袖喜得小雞啄米一般點頭稱是,瞧著白雲初一臉笑,又覺得自己極為丟臉,一時間羞得滿臉通紅也不說話了。
白雲初最受不了林月紅袖這個模樣,少不得就俯身下去,好一番親親呢呢,直到林月紅袖面紅耳赤喘不過氣兒,白雲初這才直起身來,瞧著林月紅袖上半身衣服已然褪去大半,胭脂色的紗衣更襯得林月紅袖膚如凝脂,白雲初差點就失控了,趕緊地轉過去,自己出去倒了杯涼茶喝了這才定了定神,又給林月紅袖也倒了一杯參茶進來,林月紅袖嗔怒地剜了一眼白雲初,忙穿好了衣服,這才接過茶抿了兩口,懶洋洋地把玩著手中的白瓷杯。
白雲初咳嗽兩聲,仍舊坐在林月紅袖身邊,這一次倒是規矩許多,頓了頓問:“剛回來的時候就聽婢女說你這半日都這般昏睡不曾進食,究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