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所謂的告別武器吧。”他覺得那兩名保鏢在他說這話的時候進一步放鬆了警惕。邦德做了個動作,似乎是要把槍遞給M ,但卻突然把持槍的手橫掃出去,穿灰衣的人下巴上捱了手槍柄重重一擊,他的搭擋則在街頭鬥毆時那個最理想的部位領教了邦德一膝蓋,他大叫了一聲,疼的把身子彎成了兩截。
“對不起了,先生。”邦德用肩膀把M 拱到一旁,然後一縱身越出了欄杆。外面的高度比他預想的還要高些,但他還是就地一滾站了起來,然後把槍提在手裡直奔大門而去。他來到大門口時正巧有一趟巴哈馬列車駛過來,車上的司機兼售票員正在向旅客們做著介紹,“在我們的右側大家可以看到基韋斯特最著名的故居,這當然不包括奧杜邦宮和杜魯門總統的小白宮……”
陽臺上,那名保鏢正忍受著小腹部的劇痛站起身來,他掏出手槍準備向院內射擊,M 上前一步阻止了他,“下面人太多,你怎麼這麼不長進?”
然後,M 在陽臺上衝著夜空大聲說道,“上帝保佑你,邦德中校,”那名保鏢弄不清老人臉上的表情是氣惱還是痛心或是幽默,但他本人一時半會是不能離開這個地方了,因為他也發現這個地方真的很令人傷感。
透過望遠鏡看,兩英里外的克雷斯特波浪號真得很像一艘正在作業的考察船。它的長度大約有150 英尺,船體很寬,船尾的突出部形狀很奇特,活像是一條多桅帆船,在那些桅杆的上面帶有小型吊車,船上有人走來走去,船四周的水中顯然有一些潛水員。科索爾灣在船的身後形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船的附近有幾艘汽艇逛來逛去,水上漂浮著一些潛水標誌旗。
自從他們在離科索爾灣6 英里的地方拋錨後,邦德就一直在用望遠鏡進行觀察。他們的漁船躲在一個小海岬後面,克雷斯特波浪號看不到他們,“咱們最好接近中午的時候再過去,”邦德剛才跟鯊基說,“如果那些人一大早醒來就發現我們在看他們一定會產生疑心。”
鯊基笑笑說,“就如同我們一早醒來發現有警察坐在船上一樣。”
邦德從海明威家二樓跳下來後就鑽進了那趟巴哈巴列車,那趟車也許是當晚的最末一班車,後面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