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絕望了,我會借重你這杯酒。”
黃絹的神情也極其緊張:“說得好,從各方面努力,努力爭取!”
原振俠也忙道:“我們已經知道了許多,知道公主靈魂的情形,知道黑紗正在盡一切力量幫助,知道有兩個幽冥使者也肯出力,比起對當年的死亡一無所知好了不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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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瓣壁、沙漠到這時才緩過氣來,戈壁走過去,自年輕人手中接過那隻酒杯來,小心翼翼移開去,年輕人道:“請把它密封起來,我想,總會有用到它的時候--靈魂和肉體,在一秒鐘之內就分離,真刺激!”
瓣壁忙答應著,找出一隻玻璃盒子來,連杯帶酒放了進去。
原振俠在這時,用眼色望向黃絹,詢問她放進酒杯去的,是不是真正的毒藥,黃絹十分認真地點頭,也就在同時,她神色略變:“對不起,有重要的訊息,我必須接收一下。”
她說著,取出了一具小型--半包香菸大小--的無線電話來。這種電話如今已被普遍使用,但體積如此微型的,自然不是普通人所能擁有。
她把電話湊近耳際,卻半轉過頭向原振俠望來,原振俠立時在她美麗的眼睛中得到了訊息:“事情和你有關!”
原振俠揚了揚眉,黃絹已放下電話:“原,有一個身形高大的西方人,在你住所門外等,已等得很不耐煩,幾乎把你門敲破了!”
原振俠不知道那是什麼人,他只是道:“吩咐你監視我的手下,請那人等一會,我立刻回去!”
他特意在“監視我”三個字上加重語氣,以表達他的不滿--要不是黃絹派了人在監視他的住所,又怎會發現有人在擂他住所的門?
黃絹一點也沒有表示什麼,對著電話說了兩句阿拉伯話,然後放下電話:“那個西方人曾對你的鄰居說,他是一個醫生!”
原振俠皺著眉,看來那個醫生的行為,十分鹵莽,也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麼事,他向年輕人作一個手勢:“別再玩失蹤遊戲了!”
年輕人神情相當憂鬱:“很難說,有必要時,還是隻好消失!”
瓣壁和沙漠欲語又止,黃絹揚聲:“想想你有那麼多可愛的朋友!”
年輕人長嘆一聲,他的嘆息聲,聽得人心直向下沈,感覺上不舒服之極。
原振俠望著他,實在不想在這時候離開他,他向黃絹望去,黃絹壓低了聲音:“請那個西方醫生來?”
瓣壁、沙漠都十分好客,一聽就道:“好啊,找原醫生有事的人,自然也都是自家人!”
原振俠笑了起來:“哪有那麼多自家人,倒是我覺得能相聚的時間不多,不想為了不相干的人離去!”
年輕人的神情,十分感動:“怎麼,我的傷感情緒有傳染作用?這裡幾個人,只怕短期內誰也不會死!”
原振俠不說什麼,仍然望向黃絹,黃絹又取出了那具小型無線電話來,下達了一連串命令,才呼了一口氣:“那要見你的人,很快就會來到!”
原振俠道:“另外準備一間房間,讓我見他!”
年輕人揚眉:“何必,不見得會有什麼秘密軍情是我們不能聽的!”
瓣壁、沙漠想是為了使氣氛輕鬆些,所以“哈哈”笑了起來,可是隻笑了兩聲,自己也覺得不對勁,尷尷尬尬地止住了笑聲。
年經人反倒笑得十分自然:“怎麼我們幾個人之間,總有點要生死別離的悽然?”
黃絹也悠悠嘆了一聲,各人都沉默了下來,年輕人不時向各人舉杯,喝著酒,他酒量真豪,看來,要他有醉意,真不是容易的事。但是他一直不停在喝著,酒精也滲透胃壁,{炫=書=網}不斷進入他的血液之中,順著迴圈系統到達他的腦部,總有使他的腦細胞活動受到酒精影響的時候!
到那時侯,他就醉了!
黃絹來到了原振俠的身邊,用一種罕有的、溫柔的眼光望著原振俠,原振俠輕握住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
瓣壁、沙漠齊聲打破沈寂:“客人快到了,我出去迎接他進來!”
他們說著,走了出去,年輕人高舉酒杯,使他自己的視線,透過金黃色的酒,濛濛朧朧看著正在作無言的溫存的原振俠和黃絹,心頭又是一陣陣刺痛--自然,他又想起了他的奧麗卡公主。
他們都聽到汽車聲,和“犬吠聲”,可以猜想那個要找原振俠的西方人,一定被戈壁、沙漠那種獨特的歡迎方式,弄得驚詫之極了。不一會,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