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私產。不得公主懿旨,便是當朝那些親王都不敢擅入。
今日,太平皇莊顯然有不一般的事情要發生。
莊外三十里就有龍驤軍的駐軍紮營,但以前只要老實乖巧繞道走自己的路,大頭兵們便會如木頭人一般,連個眼神也欠奉。
然而這天還沒到警戒線,就這麼遠遠地好奇地往皇莊的方向看一眼,龍驤軍營地外面多達百名的巡邏兵士就警覺地瞧過來。他們的眼神透著殺氣,死死盯住窺視者,直盯得人全身都發毛,忙不迭開路才罷休。
有人便琢磨,今天龍驤軍的巡邏兵士似乎是以前的好幾倍。外頭甚至還有十數位紅纓家將巡視,顯然是有安家人到場。他們這副如臨大敵的緊張模樣,莫不是說明有大人物蒞臨皇莊?會是誰呢?
自年前離開皇莊,武令媺再度踏足宮外竟已是三個多月以後。她在宮中侍疾了一月有餘,這中間不曾離宮半步。直到木愚請人遞話,說太平皇莊已經全部修繕妥當,她才稟明皇帝出宮來巡視。
在病榻上躺了一個來月。皇帝的病情終於穩定下來。雖說還不能臨朝處理政事。每天也能聆聽小半個時辰的政務彙報。另一個好訊息就是聖手神醫接到傳信,已經在前來太寧的路上,距京還有大約七八日的路程。
那過去的一個來月。對武令媺而言簡直是不堪回首。尤其是皇帝陛下昏昏沉沉、只有基本生理本能的時期,她每時每刻都好像在打仗。
她把自己的鋪蓋搬到了長青殿皇帝的龍榻之前,把季良全平日的差事做得不是一般的好。每日,也是由她和武宗厚幫皇帝更換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