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圍。拔出藏在靴子裡的匕首,用力地捅進了小喜後心,手腕還堅定地轉了兩轉。
小喜臉上尚且凝固著一絲笑意,喉中呃呃作響。艱難地向後方扭動脖子。永瑞親王把他放倒在地上,他眼裡滿是困惑。
“讓你死個明白。”永瑞親王將手指縫裡夾著的布條扔到小喜瞪得老大的雙眼上,冷漠地說。“五十多年都沒有使用過的地道,怎麼會出現儲存如此完好的布料?小喜。不管是你背叛了本王,還是你辦事不力出了紕漏,你都該死!”
小喜喉中不再有聲音,緩緩閉上眼睛,至死臉上都猶有笑意。永瑞親王沒有停留,取出小喜懷裡藏著的那份指示圖,撿起火把,獨自在地下通道里摸索。
他這個人,以往聖祖評過“類父”,他的好四哥前祥王則毫不客氣地罵他“天下無人不疑”。是,永瑞親王承認,他的確多疑,也許他殺了對他最為忠誠的下屬,但他不後悔。
永瑞親王揹著的包袱裡裝著足夠三天使用的食物和清水,再加上小喜的背囊,他有信心在餓死渴死之前尋到出路。這條地下通道的出口直接就是清涼山山腳下的小樹林,只要不迷路,完全可以避開可能會存在的追兵。
只是獨自一人在漆黑的地下通道行走,似乎看不見出口,也找不回來路,永瑞親王不可避免地感到了孤獨。火把的光亮只夠照著他身週數尺之地,他面對未知有一剎那的畏懼,但很快便拋開這絲怯懦,勇敢地走下去。
哪怕死在逃亡路上,也好過被當成豬羊圈禁起來等待屠刀落下。永瑞親王咬緊牙關,小心計算著飲食,仔細分辨岔路口,節約火把的照明,他相信他有大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