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飛隼似乎能夠聽得懂林大陽話,聽到他這麼一說,立馬就飛了起來,表示自己的抗議。在屋子裡面盤旋了好久,給沈湛清和林大陽示意,它可以飛的很好。
“好了,好了,不要再顯擺了,我還不知道你。”林大陽十分反感的衝著那飛隼一吼,它就十分乖巧的飛到了一旁,安靜的做一個吃東西的乖飛隼。
沈湛清望了一眼,待在一旁的花魁花鳥兒,她的衣裳十分的完整,沒有絲毫被□□的樣子。看來林大陽還是一個十足的正人君子,劫持她這麼久,如此美人,林大陽竟然連碰都沒有碰她,這樣的定力當真是難得啊。
“你的定力頗為的不錯。”
沈湛清抬頭看了花鳥兒一眼,然後放下手裡的活計,將醫書放下了。
“不是我的定力不錯,若他當真是一個女子的話,我怕早就……,可惜了我對這種男扮女裝的娘娘腔,沒有一點興趣。”說著林大陽還十分嫌棄的看了一眼花鳥兒。
沈湛清微微的側過身子,就看向花鳥兒,他長得十分的女性化,而且穿著打扮也看出來,她不是女的。沒想到竟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男人。
“是啊,我本就不是女子,我就是男子,又如何?”
花鳥兒終於不再沉默,開口說話了。他高揚著頭,看向沈湛清和林大陽兩人。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你們和姜如意到底是何關係?”
花鳥兒不知為姜如意會知曉他的身份,而且好似十分清楚他的事情。並且那個女人武功也不弱,出手也十分的狠辣。上次姜如意顯然是為了左相傅伯南的事情來尋他的。
話說,當初左相傅伯南入獄的時候,花鳥兒可是高興了一番。他甚至都已經想好了到時候去法場看傅伯南。沒想到的是,近日來,傅伯南竟是被放出來。而且還是被安樂公主親自給請出來的。他自是氣憤。那種失落感無人可以理解。
“南嶽花家的人,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難道就不害怕傅伯南來尋你嗎?”
當初南嶽平亂,是傅伯南一手主導的,而且只花了三天,就徹底的將南嶽的叛亂給平息了,因為此事,傅伯南大受元豐帝的褒獎,從而平步青雲,可以說,南嶽平亂是傅伯南官場生涯的一個轉折點。
“怕什麼,大不了就是死,傅伯南那個大奸|臣,我們花家從來都沒有謀反,都是他捏造出來,為了自己的政績,都是……”花鳥兒說起此事,就咬牙切齒。
只是如今花家活著的人就剩下他一人,當初知曉真相的人,如今也多半不在了。傅伯南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當初在南嶽平亂的時候,上至八十歲的老者,下至三歲的孩童,無一活口,通通都殺掉了。只有他一個人逃出來了。整個花家只有他一個人活著逃出來了。這麼多年隱姓埋名,甚至在男扮女裝,他就是想伺機而動,準備向傅伯南復仇。可惜的是,如今他還沒有復仇,竟已經被人發現身份。直到現在花鳥兒也不知曉他是如何暴露。
“那是你和左相的事情,我們對此不感興趣。”
沈湛清微微的轉身,今日他身著一襲白色衣袍,長髮束起,他帶著笑意,手中還拿著書卷,“我們只對雲雀樓感興趣,或許我們可以合作。”
花鳥兒的眼睛微微的轉動了一下,他看向沈湛清,又看了一眼帶著面具的林大陽,望著這兩人。
對於沈湛清他算是知曉一點。畢竟雲雀樓中什麼人都有,什麼訊息都傳遞開來。南都沈湛清的名號本就是響。花鳥兒也是知曉的。
“合作?你們可以幫我向傅伯南復仇?”
花鳥兒一直活著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向傅伯南復仇。不然他早就追隨他的家人而去了。這些年他真的活的實在是太孤獨,他的家人全死了,身邊一個人親人都沒有。
“自然不能。不過我們可以保護你不被傅伯南殺死。如今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你此番若是回雲雀樓,能不能活下來,還是一個未知數。而我們可以保你不死?”
沈湛清手中始終握著書卷,一直以來,沈湛清給人的印象,都是懸壺濟世的醫者,無心仕途,除了醫術,對其他的事情從不關心。可是當真如此嗎?顯然不是,南都沈湛清,與左相傅伯南一樣,同樣如此驚才絕豔的男子,豈會只是甘心當一個醫者。
“你們?”
花鳥兒表示懷疑,他不知曉沈湛清和林大陽的身份,所以他還在遲疑。
“若是我們不可以,它可不可以!”
隨著沈湛清的一個手勢,那飛隼當即就飛了出來,落在花鳥兒的胳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