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治天皇陸放安排好了一切,還親自領他去了住處了。而陸放則是一直盯著他看。弄的傅伯南有些莫名其妙,後來陸放微微一笑,十分平靜道:“多謝,有勞左相。”
之後傅伯南便離去,臨走之前還跟這裡的服侍人員對視了一番,在大夏,對這些人都十分的警示,尤其是扶桑的人,更何況這個人還是明智天皇呢。
“大夏左相果然不簡單!”
陸放由衷的感嘆道,這周身的氣度,可不是尋常貴公子可以養的出來,不過此番,陸放感興趣的那個人絕對不是傅伯南本人,他感興趣的是乃是姜如意,傅伯南現在的妻子,那個與他此生摯愛的女子——梔子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
五日後。
萬國杯開幕式倒計時最後一天。
“煦之,明日就在這裡開賽嗎?”
傅伯南再次領著姜如意來到了皇家馬場。近日來傅伯南發現姜如意十分粘著他,以前她從來不會的,以前姜如意從來不會過問他去什麼地方,和什麼人在一起。可是現在不一樣,現在姜如意竟是會問,而且但凡她可以去的地方,姜如意都會跟著來的,這不,這一次她也跟著來了。
“是啊,就在這裡,到時候你可以領著蘭香在家屬區看,明日我很忙,阿衡就照顧不到呢,你要自己照顧自己。”
傅伯南心裡其實有些許的難受了,那就是他無法陪伴姜如意。尤其是明日還是姜如意的生辰。
“哦,沒關係!”
姜如意繼續和傅伯南兩人朝前走去。
而此時陸放就在不遠處看著,真的是像,實在是太像,若不是知曉那人現在乃是傅伯南的夫人,他恐怕就會衝了上去,抱住她,喊她一聲梔子,這些年我好想你。
可惜,如今這個女人是大夏傅伯南的妻子,是傅夫人。而不是他的孝仁皇后。
明治天皇是扶桑第九代天皇,他得到天皇這個位置來的並不光彩,他是踩著父兄的屍骨登上皇位的,是扶桑中下層武士將他推到皇位,而他娶的也是和他同甘共苦的青梅竹馬的鄰家女子梔子,曾經他許諾他照顧她一生一世,讓她成為扶桑皇后,可是後來東京大地震,她為了救人,竟是永遠的被埋到海里。當時有人斷言,這是報應,這是對他的報應,是他犯了天怒,才會這般。
很長一段時間,陸放都為此神傷,為了轉移這種神傷,他努力進行維新改革,然後扶桑國力漸長,而他的心目中已經容不下其他的女子了。所以便一心向往權勢,以至於後來,開始對大夏動兵。
可是當他來到大夏,看到那幅畫作的時候,他的心再次動了一下,他不相信這世間還有這麼相似的兩個人,而且她們的神態,笑起來的動作,就連揚眉毛都是一模一樣的,太像了。
“陛下,那便是左相夫人……”
阿戰再次指了指姜如意,對陸放道。因為他發現此時此刻,陸放竟然一動也不動,一直盯著那處看。
“阿衡,明日你生辰,想好要什麼了嗎?”
傅伯南將姜如意額間的發拾掇了一下,而姜如意則是偎依她,手裡還拿著一隻海棠花,一片片的撕著海棠花的花瓣,歪著腦袋在想著什麼。
“阿衡,你該不會忘記你自己的生辰了吧?”
傅伯南知曉姜如意自從醒來之後,已經忘記了很多的事情,他也不強迫她記起來,只是沒想到姜如意竟然連自己的生辰都已經忘記了,頓時讓傅伯南覺得好可惜。
“我,我,我生辰……”
姜如意低著頭。
“禮物?”
她再次低著頭,一雙手絞著衣服,加速了撕花的速度,她撕花的速度真的是好快好快。
“阿衡,怎麼了?”
傅伯南反握住姜如意的手,發現她的手好冷好冷。
“阿芙,我下個月生辰,你準備好送我什麼禮物了嗎?要不你給我繡一個荷包吧,我很喜歡你上次給我繡的荷包……”
她低著頭望著那個男子,那個男子依舊笑的如春風一樣,給人一種陽光的感覺。她喜歡和他在一起了。繡荷包。她的手。她的手好疼,一到冬天,她的手就會害凍瘡,而且都會腫起來,腫的老高了。就算阿爹也治不好,只能任由著它一直腫著,根本就無法捏住針線,也就是她無法做荷包。
“荷包,我,我不能做。”
“阿芙,為什麼,你繡活那麼好,你為什麼不能給我做,下個月我生辰,一年只有這一次,你繡活好,給我繡一個,等著我上課的時候,就可以和皇兄他們炫耀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