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姜如意當即就回去準備了一下,然後就和法明大師一起去了青山賭場了。
青山賭場唯一大夏的東南邊,地處大夏鬧市區,這裡人來人往好不熱鬧,青山賭場每日來的人也是來來往往,人流量是大的,很多人來這裡。
“就是這裡了。”
姜如意指著青山賭場說道。而此時的法明大師則是輕掃了一下這個青山賭場,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妥,除了他的佈局怪怪的之類,實在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而且在這樣的地方,出現這樣的佈置其實也不奇怪,在上京,基本上開賭場的都找專人給瞧過的,那些人對這些最是瞭解了。一些風水局肯定是設定了一下。
可是從這個賭場來看,法明大師也沒有瞧出有什麼風水局來了,看著也是尋常。
“當初我們就站在這裡。”
姜如意將當時的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法明大師一下,法明大師聽到了之後,自然就是一愣了。
“這個佈置沒有什麼事情,可能是出在那隻龜的身上?”
法明大師沒有在這裡發現煞,因而就想去看看那隻龜。
於是他們就朝青山賭場裡面走去了。
而姜如意和法明大師兩人去青山賭場的事情也傳到了戴明澤和沈松等人的耳中。
沒辦法,在大夏所有的事情都傳的十分的快,當戴明澤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他就愣了一下。
“你是說如意和法明大師去了青山賭場,他們去青山賭場幹什麼?”
青山賭場一直以來,都不和任何權貴勾結在一起,他們的老闆桂仁一直都是獨來獨往,而且無人知曉他到底多大了,只知道他無兒無女,一直守著神龜過日子,走到那裡都把神龜帶到那裡,基本不離身的。
“會不會,是幫左相過賬?”
戴明澤的心腹這般說道,過賬的意思就相當於現代的洗錢。嘉慶帝是一個會查官員財產來源的人,所以有些官員貪汙受賄之後都會去賭場過一遍,然後說是自己賭贏的。賭錢這種東西都講究運氣的了,嘉慶帝即便知道了,也無法說什麼了。因而便有了過賬的這麼一說。傅伯南有錢,戴明澤從來都是知曉的。
“他不需要過賬的,他有自己的生意,陛下都知曉的,他過賬我覺得應該不是,而且這一次還是如意和法明大師在一起了。他們兩人怎麼走到一起了。這法明大師不簡單,當初他連嬌娜公主的婚事都敢拒絕,而且嘉慶帝對他和別的僧人都不一樣。我就是害怕傅伯南和法明大師有首尾?”
“三爺……”
戴明澤還準備和心腹繼續分析下去,就看聽到寶珠在外面喊話了。他頓時就疲憊的長嘆了一口氣,心裡那是一陣無奈了,知曉定是陳蓉和戴母又發生了事情。
戴明澤近日來為家裡的事情煩心的不行了,夾在兩個女人之前,實在是太難做。
“你先下去吧,寶珠你進來吧。”
不管如何,這兩人的事情還是需要他去解決的了。
“到底又有何事?”
戴明澤有些不耐煩了,寶珠撲通一下就跪在地上了:“三爺,你快去救救我們家姑娘吧,老夫人她又,她又要動手打我們家姑娘了……”
說著寶珠竟是帶著哭腔了。戴明澤一聽當即就起身,也長嘆了一口氣,心裡有太多的無奈,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就吵外間走去。而寶珠自然就跟了過去了,戴明澤沒有發現的是,寶珠竟隱隱的帶了一絲笑意。
“你這個老虔婆,你以為我會怕你啊,我以為我會想回來,是夫君求我回來,若不是看在夫君的面子上,我會給你請安啊,不要給臉不要臉。”
陳蓉在戴明澤的面前,那自然還是裝裝樣子的,但是在陳蓉的面前,她連樣子都不屑於裝下去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你,你這個婦人,這般不懂規矩,看我不打死你。”
陳蓉本來是想反駁的,寶琴咳嗽了一聲,那陳蓉就知曉肯定是戴明澤來了,她立馬就大哭道:“阿母是我對不住你啊,你打我吧,你就打死我吧。我……”
秦氏還不知道為何,她手裡拿著雞毛撣子,還沒有打,抬頭一看就看到了戴明澤來了。秦氏就知曉陳蓉這個假面女又帶上了面具了。
“你,你,你這個婦人好歹毒的心腸,你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秦氏就衝著陳蓉踹了一腳,那一腳正好踹到了陳蓉的腹部,陳蓉捂住了肚子,覺得好疼了,就順著地上打滾來了。
“你還裝,我讓你還裝,三郎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