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這紙條上有食葉草的味道?”
傅伯南立馬就來了線索,若是食葉草的話,那麼就知道那個女人現在可能就在苗疆,因為食葉草這種花草,只能在苗疆成活。其他地方都沒有。
“是啊,很濃的,李兄,你是苗疆人,應該很熟悉這種味道吧,你也聞聞。”說著韓大怒就隨手將紙條交給了李可法,而此時此刻,傅伯南才知道原來李可法竟然是苗疆的人。
李可法聞了一下,然後就對傅伯南道:“紙上的有字嗎?”
“有!”
“重要嗎?”
“不重要了,我已經看過了。”
“那就好!”
說著李可法就拿出一個火摺子出來,點燃了火摺子,就將那紙片放在火摺子上烤了起來,奇怪的是,那紙片竟然遇火不燃,李可法就讓傅伯南開啟了紙條。、此時此刻,傅伯南才看到紙條上寫了什麼,竟是傅季銘給他留的字:“大兄,我在苗……“後面的一個字傅伯南竟是沒有看清楚,顯然是寫的十分的匆忙,那個字只有兩畫,顯然是沒有寫成功,顯然是當時情況十分的危急。
“這是怎麼回事?”
傅伯南不明真相,但是他認為那個人的字跡,那是他四弟傅季銘的字跡。
“我們苗疆的一種傳遞訊息的方式,這上面是食葉草的汁液,用它的汁液寫出來的字,在這特質的紙布上不留痕跡,只有用火烤了才會有字跡出來的的。這種方法只有我們苗疆內部的人,而且很熟悉我們內部的人才知曉,你這東西從什麼地方得來的,是不是苗疆有危險了?”李可法當即就詢問道。
傅伯南確實搖頭,就將事情大致跟李可法還有韓大怒說了一下,當然有關於姜如意的事情,傅伯南已經略過去不說了,只是說再找一個十分重要的女人。
“那麼你哪位兄弟怕是凶多吉少了,他竟是查到苗疆去了,苗疆很不歡迎大夏的人……”李可法再次將那紙布放在鼻尖聞了聞,最終還是將他交還給了傅伯南。
“明日我會寫信,去苗疆問一下,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已經用上食葉草的汁液,若非苗疆有滅頂之災,不會動用聖物的,希望我是多想了。”李可法整個臉都在抽動著,他是刀疤臉,這般一抽搐,就顯得十分的猙獰和可怕了,讓人看了不寒而慄,尤其是他一直都身著黑色斗篷衣。
“這……”
傅伯南見到李可法這般言說,在接下來的安排之中,他加大了力度,同時對於那個神秘的女人,傅伯南也加強的戒備之心,此時此刻傅伯南總算是知曉了姜如意所謂的擔心了。那個女人果然不是好對付的主。
“不過想要給我們苗寨帶來滅頂之災,那也要付出相當慘痛的代價的,等我收拾了扶桑,也準備會苗寨看了看。”說著李可法就低著頭,自顧自的朝前走,不管韓大怒如何喊他,李可法都不曾回頭,而且李可法好似有心事似的,一直勁地朝前走,竟是給蘭香撞了一個滿懷,將蘭香撞到在地。
“我的天啊,誰走路不看路的啊?”
蘭香抬頭就看到李可法,他也掃了蘭香一眼,李可法的眼睛十分的奇怪,一隻是藍色的,一隻是黑色的。蘭香一直覺得那是鬼眼了,也就是我們傳說中說的陰陽眼。
“我……”
蘭香十分害怕這一雙眼睛,當即就嚇得倒退了幾步,而那李可法看了之後,也就輕輕掃了蘭香一眼,然後就繼續低著頭繞過了蘭香朝前走,沒有一句對不起和抱歉,好似蘭香是真空人一樣,他沒有看見。
“蘭香姑娘你沒事吧。”
說著韓大怒就上前將蘭香給扶起來,蘭香立馬就搖了搖頭,自顧自的站了起來:“我,我沒事的,只是他的眼睛,他真的是鬼眼,他的眼睛好恐怖。”
蘭香再也忍不住的,說起李可法的眼睛來,先前她已經跟姜如意說過有關於李可法的眼睛了,當時的姜如意倒是不以為意,覺得沒有什麼。
“你說他的眼睛,一隻藍色的,一隻黑色的?”
其實很早的時候韓大怒就注意到了,在這旁人看來,無法解釋的事情,他倒是可以接受了。
“是啊,他是鬼吧,那是鬼眼,他肯定不是……”
有關於軍師李可法的傳說實在是太多了,雖說蘭香和姜如意等人在一起,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了,可是在看到李可法的那一雙眼睛的時候嗎,也是嚇得不輕。
“他哪裡是什麼鬼,就一混血兒,白人的眼睛就是藍色的,金髮碧眼,我們是黃種人,是黑眼珠子。以前我還記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