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述;還有些是關於戰後南方各州重建時期的大多與政治有關的記錄,顯然我伯父當時曾積極參加反對那些由北方派來的隨身只帶著一隻旅行手提包進行搜刮的政客。
“唉,我父親搬到霍爾舍姆去住時,正值一八八四年初,直到一八八五年元月,一切都稱心如意。元旦過後的第四天,我們大家圍著桌子坐在一起吃早餐時,我的父親忽然一聲驚叫,只見他坐在那裡,一手舉著一個剛剛拆開的信封,另一隻手的五指伸開的掌心上有五個乾癟的桔核。他平日總嘲笑我所說伯父的遭遇是荒誕無稽的故事,一旦他自己碰上了同樣的事,卻也嚇得大驚失色,神志恍惚。
“‘啊,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約翰?〃他結結巴巴地問道。
“我的心變成一塊鉛似地沉重。〃這是KKK...,〃我說。
“他看看信封的內層。〃不錯,〃他叫了起來,‘就是這幾個字母。這上面又寫著什麼?’
“‘把檔案放在日晷儀上,〃我從他肩膀背後望著信封念道。
“‘什麼檔案?什麼日晷儀?〃他又問道。
“‘花園裡的日晷儀,別處沒有,〃我說,件一定是被毀掉的那些。’
“‘呸!〃他壯著膽子說。〃我們這裡是文明世界,不容許有這種蠢事發生!這東西是哪裡來的?’
“‘從敦提來的,〃我看了一下郵戳回答說。
“‘一個荒唐的惡作劇,〃他說,‘我和日晷儀啦、檔案啦,有什麼關係?對這種無聊的事我不屑一顧。’
“‘要是我的話,就一定報告警察,〃我說。
“‘這樣,我痛苦,卻讓他們譏笑,我不幹。’
“‘那末讓我去報告吧?’
“‘不,也不許你去。我不願為這種荒唐事庸人自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