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受欺者那裡去了,可是還在對我進行虛聲恫嚇。’
“下面的字寫時手已顫慄不止,幾乎難以辨認,‘貝多斯寫來密信說,赫德森已全部檢舉。上帝啊,可憐可憐我們吧!’
“這就是那天晚上我讀給小特雷佛聽的故事。華生,這種情況可算是富有戲劇性的案子了。我的好友經過這場風波,肝腸寸斷,便遷往特拉伊去種茶樹,我聽說他在那裡混得不錯。至於那個水手和貝多斯,自從寫了那封告警信以後,便音信全無,無影無蹤了。沒有人向警局提出檢舉,所以貝多斯是錯把赫德森的威脅當做事實。有人看到赫德森潛伏在附近,警局認為他殺害貝多斯以後逃跑了。而我確信事實恰恰相反。八成是貝多斯陷入絕境,認為赫德森告發了自己,便報仇雪恨殺死赫德森,攜帶手頭所有現款逃出國去。這就是這件案子的情況,醫生,如果它們對你採集資料有所助益,我很樂意供你選用。”
回憶錄 第四章 賴蓋特之謎
那是在一八八七年春天,我的朋友歇洛克·福爾摩斯先生由於操勞過度,把身體累垮了,健康尚未恢復。荷蘭—蘇門答臘公司案和莫波吐依茲男爵的龐大計劃案,人們還記憶猶新。這些案件與政治和經濟關係極為密切,不便在我的一系列回憶錄中加以報道。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那兩起案子又很獨特、複雜,使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