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您同居一起,因此您必然會需要將家事情況加以改變。”
“你是說,你和你的妻子想要辭職嗎?”
“爵爺,這當然要在對您很方便的時候才行。”
“可是你們一家已經和我家的人同居了好幾代了,不是嗎?如果我一開始在這裡生活便斷絕了這條由來已久的家庭聯絡,那我真要感到遺憾了。”
我好象在這管家的白皙的面孔上看出了一些感情激動的跡象。
“我也這樣覺得,爵爺,我的妻子也是一樣。說實話,爵爺,我們兩人都是很敬愛查爾茲爵士的,他的死使我們大為震驚,這裡周圍的環境,處處都使我們感到十分痛苦。我怕在巴斯克維爾莊園裡我們的內心再也不會得到安寧了。”
“可是你想怎麼辦呢?”
“爵爺,我確信,如果我們做點兒生意,一定會成功的。
查爾茲爵爺的慷慨大量,已使我們有可能這樣去做了。可是現在,爵爺,我最好還是先領您看看您的房間去吧。”
在這古老的廳堂的上部,有一週裝有回欄的方形遊廊,要透過一段雙疊的樓梯才能上去。由中央廳堂伸出兩條長長的甬道一直穿過整個建築,所有的寢室都是開向這兩條甬道的。
我和巴斯克維爾的寢室是在同一側的,並且幾乎是緊緊相鄰,這些房間看來要比大樓中部房間的樣式新得多,顏色鮮明的糊牆紙和點著的無數蠟燭多少消除了在我們剛到時留在腦中的陰鬱的印象。
可是開向廳堂的飯廳則是個晦暗陰鬱的處所,這是一間長形的屋子,有一段臺階把屋子由中間分成高低不同的兩部分,較高部分為家中人進餐之所,較低部分則留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