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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白的手都是顫抖的,如今到了這一步,容不得他裝作不懂。他唯一害怕和擔心的事情是,袁不破的悅之無因。在沈慕白心裡,愛絕對不是沒有理由的事情。
譬如,最初的時候,他喜歡袁不破,沈慕白需要承認,有的時候,就是言語動人。作者筆下的三言兩語,勾勒出一個瀟灑無忌的世外高人形象,就這樣入了眼,動了心。後來,他成了袁不破,再後來,他和袁不破在一具軀體*居。沈慕白知道,自己接近了一個傳奇,所以,他或許可以期許更多的東西。
袁不破嬌縱了沈慕白的貪心,所以,將他的喜歡,變成了愛。所以,沈慕白同意了分魂。他放棄了和傳說最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卻成全了一個傳奇的復立。沈慕白知道,他永遠不可能是袁不破,即使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卻也不能全然複製。他不捨得,這樣一個男子,在天地間泯滅了蹤跡,所以,他選擇分魂,也選擇了成全。
袁不破喜歡他,這是沈慕白可以感覺到的事。
袁不破愛他,這是袁不破需要在今後漫長的時光裡對沈慕白證明的事。
沈慕白解開了袁不破的衣襟,然後有些不知所措的將視線移開,袁不破卻抓著他的手,將他的手探入了自己的衣襟。掌心下是心臟跳動的頻率,意外的和自己的契合。沈慕白彷彿能聽見兩顆心跳動的聲音。
袁不破的上半身已經赤1裸。沈慕白的手劃過了他熟悉的八塊腹肌。沈慕白似乎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將手縮了回來,摸向自己的腹部,同樣的八塊腹肌,線條優美,緊繃光滑。
袁不破幾乎要失笑了。他颳了一下沈慕白的鼻子,對他說道“我說過,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
被洞察了心思,沈慕白有些尷尬的扯了扯嘴角,竟意外的發現,自己可以對著面前的人綻放出一個笑容。
沈慕白深吸了一口氣,強自穩定了心神,一鼓作氣的將袁不破的長褲扯下,袁不破配合的抬腿,並且將脫下的衣物隨手丟在了地上。
沈慕白理論上知道怎樣做,然而,卻真正真刀真槍的較量,卻全然無措。他們此刻的身下,還是寬大的水晶棺。
袁不破微笑著搖了搖頭。即使活在那樣一個紛雜的時代,他的半身還是青澀得厲害。他的下1身已經疼得厲害,而對方的卻還是一團柔軟。這樣的對比,袁不破不是不會失落。他可以在等,一個人熬過漫長的歲月。可是,他不能連愛,都是一個人。袁不破已經動了心,就勢必要拉沈慕白下水。
沈慕白不知道,他的一個微笑,都足以讓袁不破千年冰封的心裡,風雨飄搖。
兩個人靜靜的注視著,末了,是袁不破先動了手。他的雙手搭在沈慕白的肩上,將他推到在水晶棺底,棺底鋪滿了柔軟的錦被,沈慕白順勢躺倒。潑墨也似的長髮鋪陳開去,映襯沈慕白白玉樣的肌膚,幾乎就讓袁不破熱血沸騰,喪失理智。
實際上,袁不破已經沸騰了。他伸出一隻手撫弄著沈慕白的前端,另一隻手探入了沈慕白的後穴。技巧性的揉弄了幾下,沈慕白的前方已經堅硬。頂端依稀伸出了粘稠的液體。袁不破心念一動,另一隻探入後穴僅半個指節的手乾脆抽出,蘸取了前端的液體。
有了潤滑和方才細緻的讓人頭皮發麻的侍弄,沈慕白的後1穴總算可以堪堪容納一根手指。可是,當袁不破的手指在溫暖的內部轉動的時候卻不得不頹然的承認,僅僅如此,並沒有什麼效果。
“疼,阿破,我疼。”並不是矯情的性子,也沒有什麼撒嬌的意思。沈慕白的面上已經血色褪盡,唯有方才被蹂躪得鮮紅的下唇上,被他自己咬出了深深的齒印。沈慕白的額上有一層細細的汗珠,閃爍出碎鑽一樣的光澤。那聲疼,不是情人間的耍花槍,而是被沈慕白咬碎在唇齒的痛苦的呻1吟。
他真的疼。已經超過他忍耐的極限。就像是被人生生破開,即使溫柔,也掩蓋不了在他身體內部攻城掠地的事實。
袁不破抽出了手指。
沈慕白扣住了他的手,眉目依舊皺著,可是眼裡是拒絕。已經到了這一步,疼痛也好,快樂也罷,都是袁不破給他的,也只有袁不破能給他。
他心甘情願,所以,不能半途而廢。
袁不破用手捧住了沈慕白有些蒼白的臉,用大拇指為他拭去額頭的汗水。在他耳邊輕輕撫慰“沒關係,交給我。一定不讓你疼,嗯?”
沒有等沈慕白回答。袁不破的身子貼著沈慕白,然後,細碎的吻落在沈慕白的脖頸上,胸膛上,小腹上。一一吻過沈慕白喜歡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