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讓我詫異的是祁紅這渣貨的佛學悟性簡直了,天上公認的奇才,公證過的就跟華商是話本子寫的最好的神仙、淮官是聲音最好聽的帝君、搖光是最平易入世的佛家尊者一樣。
當佛法辯論進展到如火如荼的地步時,搖光佛尊似乎有些頓滯,然後祁紅同學很隨意的一挑眉,嘴角不可見的上挑道:
“佛尊如若對於菩提本無樹與佛在心中的聯絡未思索通透,便休息片刻何如?所謂聖人千慮必有一失,不必太過介意。呵。。。”
這般輕視,搖光佛尊雖然依舊的慈善可鞠,姣好的眉眼此時也有些微微遊離,想來其心中定也有一隻草泥馬在叫囂但是搖光的前身是自如來佛主座下的一盞青燈,化形以後便常隨佛祖身邊,是以染了佛心,便作為佛門的俗家尊者坐守這紫蓬仙山。修養自是極好,他從不與祁紅計較什麼,但是很欣賞祁紅的佛法參悟,祁紅也樂得來與他論法。
就是這休息的片刻裡出了岔子。祁紅在搖光尊者的紫蓬山上閒逛時候,天雷勾動地火孽緣發生了。
他看到有一個穿著綠衣裳的少年蹲在草堆裡一動不動的好像是在偷窺?是以,祁紅也晃晃悠悠的蹲過去,好奇的往綠衣少年的視線延伸處瞅。
這祁紅仙君除了調戲女孩子,沒啥特別嗜好,也就特喜歡大紅的衣裳。這往綠色的草叢裡一蹲,可不就是一朵盛開的大紅花,灼灼芳華,把那邊正在喝茶賞景的被偷窺者的視線都給吸引了來。
那人清雅的聲音飄來:
“祁紅仙君你當是在論法,如何。。。”
祁紅被人識得了,便大摔一下袖子,瀟灑的從樹叢裡出來展開扇子風流地搖搖,大方的細細看看這被偷窺者的容色,著實是暗歎這綠衣少年的眼光怎地這般差,連華商這長得不男不女的妖孽都偷窺?
話說華商是人間逛夠了,倒是晃到了這佛家仙山來耍耍了?怎沒聽聞搖光提及他?
祁紅暗罵一句,還是露出一副他鄉遇故知的笑容來:
“呀,這不是華商仙友嗎?許久未見,還想找你來喝酒賞花來著就在這裡遇見你了。這就是佛所說的緣吧。呵呵。”
華商明顯對他的假客氣沒什麼興趣,把眼光幽幽的放到了祁紅旁邊的綠衣少年身上。
這少年看著有些子遲鈍呆滯,一言不發死盯著華商看。華商也是好耐性就那麼對視著,我都有些不耐煩了,不過,少年臉上可疑的紅暈是怎麼回事?
話說這孩子面若桃花,一雙鳳眼倒也是有幾分的靈氣,可是,就是眉目間的木訥讓其不是令人感到銷魂,倒是他自己顯得失魂落魄了些。
祁紅把視線放到華商臉上,又轉轉眼睛,突然生出個壞主意。可是祁紅沒料想到的事,他的閒的無聊突發奇想的產物是讓自己的劫難提前到來。
作者有話要說:
☆、後果
閒來無事拖了華商和一紫金石精莫執去凡間輪迴,結果,卻遇到了一個的人。追他到天上地下,歷經九世,卻從沒碰過他一次,最後一輩子,如若還是不能出現在他的生命裡,我想以後只能他在青燈下唸佛,而我只能在和佛主論法時候偶爾偷看他一眼了。
穿越到祁紅仙君的身體裡,也許不是穿越,可是我並不希望自己就是祁紅,因為不待見他。
我來回看了看華商和綠衣少年幾眼,一個壞主意出現在我腦子裡:
“我說,華商仙友,我這正和情人在此幽會來著,這不一不小心就走到了你這嘛,不好意思打攪了您喝茶,真是不該。”
明顯對我的話連華商都有些錯愕,他愣了一瞬,便一拂衣袖,回身翩躚而去。
我再看看身旁的綠衣少年半啟朱唇,想來意欲作解釋,可是卻生來木訥根本就不知如何解釋不能遂願。話說,搖光佛尊那等妙人怎麼座下會有這樣的靈者?不過搖光自己就是一個特會扮豬吃老虎的人,也保不準這孩子也是那般會做表面功夫。
我用子音傳聲給綠衣裳道:
“你可是仰慕那華商仙君?”
綠衣少年錯愕的看了看我,終於不再那副呆滯的死模樣了。
我滿意的繼續傳音:
“無妨,本仙君也是一個明理開放之人,你聽我的話,我可以保你定能和那華商仙君最後。。。咳咳。。。如你所願。”
綠衣少年眉目間有掙扎,但也沒有反駁只小聲說了兩個字:
“莫執。”
想來是他的名字了。沒想到勾搭的這般順利,不知是說莫執太單純還是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