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了。
他半真半假的手搭上那漢子的肩。
閉上眼命令道:“親。”
那漢子粗獷的臉盤立馬漲紅,望著眼前粉唇誘人,近在隔尺,當時氣血上湧,漢子一臉深情的低頭要親,王即突然就伸出兩指直戳人家的眼睛。
王即:看懂沒?
然後一個擒拿手掐住人家的喉結,一下把人弄得兩眼發白,口吐白沫。
王即:看懂沒?
接著就是飛起一腳,直踢襠下,漢子慘叫著跪下了。
王即:看懂沒?
電光火石間,王即掏出了一個筷子,生生的刺進那人手心裡,直接盯到了牆上,一聲慘叫,然後另一隻筷子抵在人家的太陽穴處,
王即:看懂沒?
兔子緊張惶恐拼命點頭。
王即:能的怕楞的,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只要你夠狠,沒有什麼是解決不了的!!!人有多大膽,地就有多大產!
兔:可是……(看著那蹂躪得悽慘在流淚的漢子)你不怕他們……也不要命麼……(妄圖染指他的人,不是一般多……)
話說上戰場的人都是徘徊在鬼門關外的人,古來征戰幾人回,及時享樂的人也多。
王即:(冷笑)那敢情好,他們儘管來好了,不怕死才更好呢……那樣我就有正當理由殺人了……
兔:= =(脊背發涼)
最後,徒留那無辜的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漢子,捂著自家深受重傷的寶貝,跪在地上,流下幾行男兒淚,仰天長嘆——青天大老爺!我是招誰惹誰了啊!
再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立了戰功升職了。
當然王即早就不記得那年那隻懦弱的兔子了,只知道後來成了自己副將的人—周越生。
——師徒和諧生活
清風皓月,雲幕高張。
錦帳床上,正在辦事的師徒倆。
衣裳早已褪盡,光溜溜的王即就跨在紫電身上,手緊緊抱著徒弟的脖子,整個人像是巴在了他身上一樣。
某處隨著王即的動作正開疆拓土一路挺進,正是關鍵時刻,王即停了下來。
摟緊徒弟,在那深呼吸。
紫電:師父?
王即:等等,我先醞釀一下準備一下。
那處被撞擊帶來的快感太過強烈,覺得想要,又有點……難言而喻的害怕。
王即的動作可以說是進去一點又小心翼翼的抽離一點,像鬼子在進埋地雷的村,幾乎算是走三步退兩步。= =
他這樣慢吞吞的誰受得了啊。
王即:紫電,你……你別亂動啊……
紫電:我難受。
我說,我們怎麼也算是在辦正事吧?怎麼能出現這麼……像孩子的動作,當然這正事也不是大事,為什麼你的表情怎麼跟國家領導人會晤似的……
坐還是不坐?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紫電:要不,讓徒兒伺候師父一回,怎樣?(抱住他的背)
看著近在咫尺的冰膚雪貌,王即十分動心的就點頭了。
紫電就勢把王即放倒在床上,撥開他臉上的髮絲,一點一點的親吻他的臉,開始耐心的慢理斯條的律 動。
手指也他身上滑溜的面板上移動,一隻滑到腰際,掐了一把,怕癢的王即身子一跳,紫電就趁機挺身一個深深埋入!
王即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被紫電用唇把嘴堵住了,只發出模糊不清的碎音。
漸漸的,王即的臉染上醺紅,水汪汪的眼睛半睜,沉浸於快感中了,修長的大腿也纏上了那勁瘦柔韌的腰。
王即可以說是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不斷的挺腰迎合,熱情回應紫電的吻。反正怎麼舒服怎麼來,不滿意就提,完全是遵從自己的本能。
“快點……還是慢點吧……”
紫電揉按著他胸前的紅梅時,不滿意的說著:左邊也要。
總之毫不矯揉造作,就像是孩子那樣,從來都不掩飾自己的想法,想要就是想要,像是要糖的孩子一樣。
他的動作可以說是越來越熟捻,也許是對這方面的空白,他的反應還是比初次差不了多少。
清風進窗。
師父看起來吃飽喝足的滿足樣子,臉上薄薄的暈紅。
他突然笑得像偷腥的貓翻身把他輕推倒,然後自己坐上去,烏髮蓬鬆茸茸的披在肩上,映著白玉粉紅的臉別樣的……誘人……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