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電點了點頭,便讓他離開,自己去找王即了。
果然,第二天就找上來了……
拐過幾個迴廊,便已聞到荷香。
不遠處,那佇立的兩人。
來人儼然是周越生。【不認識的看《變故叢生》那擄走師父的傢伙。】
走近了,就聽見周越生臉色鐵青,他說:“老爺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老爺子,渠晏的祖父,那個年已六旬還掛帥出征的渠老將軍麼。
眼前的王即一臉茫然。
渠晏確實是因為他才回不來並且生死未卜,但是愧疚中帶著的一絲快感是怎麼回事?
“師父!”紫電的一聲叫喚,來到了王即身邊,周越生見了他眼上不和諧的繃帶微微皺了皺眉。
紫電道,“我很快就會帶著師父離開姑蘇的。”周越生剛想說什麼,就見紫電攬著師父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夏季微溫的風中卻拋下紫電冷冷的一句。“他活該。”
這句話,周越生不知道他是對誰說的。
是渠晏,還是一直在操控渠晏一切的屈老爺子?
只知道,這也許是報應。
【WOODS:下章,送上師父和將軍的番外!
王即:聽媽媽講那過去的故事!
紫電:……要坐在谷堆上不?
鳳黎:你們當在唱兒歌呢!】
番外 妖怪
渠晏第一次遇見那個少年是在出徵後的第四個月。
那天是十五,前天打了個勝戰,將士們的熱情一直很高。
昨天在城外整軍,添置了一些糧草。
當然……還有軍妓。
那些軍妓要麼是些無法生計自願而來的,要麼是些官家被貶的小姐。
結果裡面被人混進了男孩子。還是個因有人逃跑而為了湊數的被當成女孩的男孩子。
那時他經過軍帳,在那些靡靡之音之中聽到帳後怪異的聲響。
渠晏在軍帳的後面,見到了那個年紀尚幼的少年。
那時候的王即還不叫王即,沒有姓沒有名字,只有所謂的一個代號。個子在同齡的孩子裡是算高的,模樣長得很乖巧,又細皮嫩肉的。
他一向隨遇而安,隨處去闖,有點藝高膽大的意思。結果醒來的時候看到一個男人壓在他上方,明知道了他是男的還繼續狎玩,一向厭惡與人接觸的他自然受不了,拿了那人的配劍就開始他所謂的懲戒。
他對於仁愛、生命這些東西沒有什麼概念,人到處都是,跟螻蟻無異,只知道能發洩怒氣就好。
渠晏見少年臉上是難以言喻的表情,似乎很厭惡,又有種近似兇殘的興奮。他手上的劍劍尖在身下計程車兵眼眶裡進出,發出哧哧的黏稠聲響,那人的另一隻眼已經成了一個不斷滲血的空洞。士兵的口大開,裡面鮮血淋淋,舌頭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