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建設起了不可或缺的作用,若說我提出的那些主意給村子做了貢獻,那他就是那些主意的實行者,實踐者,甚至創新者。我提出了窗戶,他就設計出了房屋;我提出了火牆,他就研究出了火炕;我提出了院牆,他則想到了村牆……他能將一個空泛的主意變成現實,也敢於質疑約定俗成的事物,他不怕事,不懼事,膽大心細,有勇有謀……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王者。”
從他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起,克魯扎的心中就已經有所猜測,只是不敢確認。而隨著肖禰一句句形容描繪出那人的形象,陸行村的眾人也跟著反應過來,坎貝拉更是驚訝且不敢置信的低聲說了句:
“這不是卡特里麼?”
眾人如夢初醒,目光齊刷刷望向了旁邊同樣驚愕的卡特里。
卡特里更是神色複雜的看著肖禰,他沒想到肖禰居然會這樣說。雖然被伴侶稱讚與誇耀讓他很開心,可是在這種場合下,更多的複雜情感讓他居然有點無所適從。耳聞肖禰最後說出了決定性的語句:“而且,克魯扎曾經說過,他從卡特里的身上感覺到了屬於‘王’的氣息,我們兩個人究竟誰是‘王’,應該已經可以確認了。”
這句話無疑是在眾人面前一錘定音,得到克魯扎的肯定之後,眾人頓時推著卡特里將他推上了高臺,更有人自發地喊起了卡特里的名字。在眾人的呼喊與推搡中,卡特里有點手足無措地上了高臺,一直被推到肖禰身邊才反應過來,望著伴侶且笑且嘆:“你啊!這又是何必?”
肖禰笑盈盈地看著他,微笑著低聲道:“我和你一樣,覺得‘王的伴侶’這個身份很不錯。”他說著主動伸出手,握住了卡特里的手掌,兩人的手掌一樣大小,一樣寬大且厚實,緊緊地握在一起十指交叉,彷彿地老天荒都不會被分開。
望著肖禰的笑靨,卡特里的胸口忽然生出一股雄心壯志。他們兩個誰是王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無論何時,他們都會如此攜手走下去。念及此,他忽然維持著兩人雙手交握的姿勢抬起手臂,將兩人交握的手掌高高舉起,臉上盡是自信與滿足。
他們兩個人是一體的,沒有誰是另一人的附庸,兩個強者聯合起來,絕對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當他們並肩而行的時候,定會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後記
自那一日起,真正的王者的名字逐漸在整個獸人世界當中傳播開來。王的名字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不同於之前的固步自封,如今有翼蛇族和陸行村中所有的發明創造都會向外傳播,致力於帶給每個部落最好的生活。
雖然在那之後,人們懵懂地接觸到了等級制度,但由於那顏被軟禁以及新的王者的不懈努力,那點星星之火終究沒能形成燎原之勢。然而新的文化畢竟已經對這個世界形成了衝擊,百年之後,被壓抑的火苗會不會死灰復燃,現在沒有人能夠猜到。
但是那些,就不是我們的主角能夠管到的事情了。
至於那顏,獸人們歷來的行為準則不能隨意殺死雌性,所以最終對她的判決是j□j終身,當初護在她身邊的兩個獸人自願前往陪伴。獸人對於伴侶十分忠誠,他們懇求王讓他們與那顏成婚,但是卻不願與另一個獸人一同分享。兩人私下裡約定,每個月只有一人陪在那顏身邊。若是誰能讓那顏先一步懷上他們的幼崽,另一個就自動放棄。
然而十年之後,二十年之後,兩個獸人誰都沒能真正和那顏結為伴侶,而那顏這個“真正的雌性”也始終沒能成功受孕生子。更讓他們驚訝的是,昔年窈窕靚麗的雌性面容卻在飛快衰老。那樣迅速的衰老速度讓兩個仍舊年輕的獸人驚訝且恐慌,而那顏日復一日的歇斯底里也逐漸磨滅了彼此之間的熱情。
那顏發現了這一點,卻沒辦法阻止。彼此生命的不對等不是她一個普通人所能改變的,再多的美麗也敵不過時間。直到有一天,白髮早生、滿臉皺紋的那顏發現自己的兩個追求者滾到了一起,所有的情緒終於徹底崩潰了。她像個最普通的老婦人一般癱在地上嚎啕大哭,可惜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人能夠安慰她了。
又過十年,一次大規模的獸襲席捲了有翼蛇族,白髮蒼蒼的老婦人沒能挺過那場襲擊,就此含恨離世,而當年曾經追求過她的獸人們仍舊年華正好。這個時候,諸如陸行村或者有翼蛇族部落已經飛速發展,獸人們建立了城池,開墾了田地,因為生存變得容易,幼崽成活率也高了起來。因此卡特里還提出了馴養食草野獸的提議,以免人數增加,過度採摘與狩獵導致生態不平衡,從此開啟了種植與養殖的自給自足道路。
這些改變讓獸人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