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個被注射血液的軍人眼神能讓一個杯子漂浮起來後,他想著這樣真的有點用,不過成功的也就剛才那一個,而且這傢伙也沒法子讓玻璃杯爆炸,而昨天下午那個人的眼神卻是可以直接讓門窗的玻璃都爆炸,也能讓入體爆炸的,威力變小了很多,有些得不償失。
漁網就這樣睜著眼睛到早晨,黑暗的天空下,酒店裡的人開始陸陸續續的起床了。
“阿文起床了,”古弘逸搖搖蜷縮在他懷中的人,晚上大約是有些冷,就算這裡的被子還可以,但是氣溫好像有降下了一些,阿文幾乎是整個人都縮在古弘逸的懷裡的。
“不要吵,天黑的,阿文還要睡覺覺,”沈昊文說完繼續往古弘逸的懷裡鑽去,一點想要起來的意思也沒有。
“這小子可真能睡,昨晚就他睡的最早,大家都起來了,他還睡的迷糊,”小高爬過來捏了捏阿文紅撲撲的臉蛋說道。
“別捏了,都紅了,”古弘毅拍開小高的手說道,他把阿文抱在懷裡,放在被子底下的衣服已經暖和了,幫左搖右擺的阿文穿上衣服,阿文才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
“古大哥心疼了,阿文的臉摸起來手感真好,”小高又偷摸了一下沈昊文才爬遠了,他可不想被古大哥攻擊,跑遠點才是王道。
“其實暗天看著也不錯,你應該摸他才是,阿文是有主的,”漁網打了個哈欠後說道,他的臉色很糟糕。
“漁網你怎麼回事,臉色很不好,”螃蟹問道。
“我和你們說一件事,我們現在最好離開這個基地,昨晚我以為自己在做夢,結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