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往倚陌後面抹了。
感覺著指節在身體裡面扣弄,本來就被香薰和那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油弄得有些煩躁難耐的倚陌很快就有了感覺,不自覺的哼出聲來。
“舒服麼?”威爾森特劣質地衝著某一點按下去,倚陌‘啊’地尖叫了一聲,身體癱倒在伯爵的懷裡,“只有一個人舒服,真狡猾。”說完,就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人界不是有一句話?大家好,才是真的好。獨樂不如眾樂樂。”說著,男人直接就衝了進去,“你說對不對?”
威爾森特知道倚陌情緒不好,但是悶在心裡不是個辦法,他更知道他很擔心趙瑜,但是不明白為什麼他不去看那個還在‘轉變’的男人。
“威爾森特。”完事後的倚陌窩在伯爵的懷裡,淡淡的開口,語氣很軟很失落,“趙瑜會怪我的。”
“不會的。”威爾森特親了親倚陌的鼻尖,肯定地說。
“你不知道,你不懂,他真的不想活了,是我自私讓他活下來的,他早就該死掉的,早就該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
“可是他現在的確消失在人界了。”威爾森特一雙灰眸,看著倚陌不知所措的眼睛,透過眼神,傳遞一種深至心底的安撫。“現在的趙瑜,已經是重生了,會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還有完全不同的生活軌跡。”
倚陌看著威爾森特眼鏡,在那個剛毅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把臉埋在對方的肩窩裡不再說話,伯爵摟著自己的愛人,就像剛剛在城堡外一樣,輕輕地撫摸著那個光華冰冷的脊背,一下下,明明是冰冷的觸控,卻讓倚陌感覺暖到了心底。
這是一場夢,夢裡有許多的人,他們在一個祭壇前,看著被高高吊起的男人,男人渾身上下都有著金色的紋印,在蒼白的肌膚的映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