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2 / 4)

剛要發力;他又忽地冷笑一聲停了手,從法寶囊中翻出魂燈,將那粒真種扔到了燈芯處。

居然也穩穩地立在了上頭;像火苗一樣搖搖曳曳,只是因為太小了,若不細看卻是看不出來的。樂令好事心起,取出了李含光方才送他的靈符放到燈心上,那點真種就如幽幽燈火般在靈符下躍動,卻沒有燒透靈符的熱力。

樂令盤坐燈前,唸誦著李含光所傳的咒語,將一道道真炁打到靈符上。若他猜得沒錯,這麼做了以後,李含光那邊定然有所感應,以為自己正在祭煉湛墨,說不定還要暗懷欣喜,等著把湛墨徹底收入囊中的那一天。

那就如他所願,煉到七七四十九日時,正好給他個驚喜。

轉天他去照顧太華宗修士時,特地留心了一下李含光。此人一身清正真炁,身上帶的法寶也不是代間仙君那樣幽暗詭秘,類似魔器的東西,果然還應該是道門正宗,只是與那些陰魂修士有所勾連。

再度見面時,李含光對他的態度似乎好了些,不再那麼冷冷淡淡,還特地提起要看看湛墨。彼時湛墨就盤在樂令袖子裡,他卻是臉不紅心不跳地笑道:“昨日他忽然發狂,傷了宋師弟的靈禽,我回去教訓了他,將他關在洞府裡思過了。”

李含光彷彿真信了,只淡淡說了一句:“靈寵也不可一味嬌縱,早日煉化兇性,以後秦師兄用著也順手。”

一句師兄,卻是把兩人的關係拉近了幾分,也不知是不是看在湛墨面上,愛烏及屋了。樂令想起還留在洞府中的那粒真種,亦是笑著答道:“昨日我已喂湛墨吃了李師兄那粒丹藥,但願七七四十九日後,這蛟兒能有些長進。”

李含光點了點頭,低聲說道:“願秦師兄早日得償所願。”

太華宗這些修士雖然與李含光談不上親近,可因為身份之限,隱隱還是以他為首。他與樂令說得投緣,那些修士倒也願意與樂令多來往,說著說著,便要到他洞府中看看。李含光是其中最想看的一個,只是不願被人看出,便只在旁看著,既不附和也不反對。

觀真崖也是池煦的洞府所在,以他未來掌門的身份,總不好隨意叫人在門前玩賞。樂令不能隨便答應下來,只得含糊推託道:“我那裡沒甚景緻,不值得一看。不過步虛峰上有位平育州出身的師弟,他的洞府景色更好些,與各位道友也親近,不如到他那裡遊玩一天?”

眾人自然不會有異議,隨他上了步虛峰,到半山腰一片石坪賞玩。那處正是宣鑑洞府所在,正是山幽林靜、靈草繁茂的地方,雖然沒有十分的景緻,但洞府外閒長著的一片靈草中卻有些太華宗常用的藥材,看得眾人都生出種熟悉感。

只是宣鑑的洞府怎麼也敲不開,樂令對這些護洞陣法已熟悉得隨手即可破去,仔細透過護陣感受了一下,竟發現這個師弟就在洞內,只是裝著不在洞府,說什麼也不肯出來見人。

他本來想將招待太華宗的擔子稍稍分出去點兒,遇上這麼個師弟卻也是無法可想,只好當他是真的不在,自己帶著太華宗一干人等在問道峰逛了半天。

等到客人回精舍休息了,他自然還要祭煉那顆真種,好給李含光一個驚喜。

剛開始祭煉,他耳中便隱隱聽到外頭有人敲門。聲音並不大,而且似乎敲門之人有些猶豫,敲擊聲既軟弱又不時間斷,實在不像池煦的風格。若是景虛真人等長輩派人找他,也會在外頭自報身份,不會這麼一聲不響……

樂令將一點真炁彈到洞中一處不顯眼的紋隙上,開啟了身後石門。從洞外走進來的,赫然竟是那位入門之後也沒見過幾面,今天還故意將他和太華宗眾人關在門外的宣師弟。

宣鑑進門後既不行禮也不說話,而是直愣愣地盯著在燈心躍動的陰魄真種,而後驟然直撲向那盞魂燈,伸手就要去抓那道真種。

樂令回身抬手,一道氣勁如牆一般將他攔了下來,心中已轉了七八個圈子,想通了他今天閉門不納的緣由。他一把抓住宣鑑的腕子,笑眯眯地盯著他:“宣師弟,求人要有求人的樣子。師兄我自是有保護師弟的義務,可是你也得有個師弟的樣子,不能這麼冒冒失失地就來碰師兄的東西。”

宣鑑的目光還落在燈芯上,人卻老實了幾分,低著頭叫了一聲“秦師兄”,就急急勸道:“那是要命的東西,師兄不能留下!”

樂令放開了他,將那盞魂燈端起,揮手閉鎖洞府,似笑非笑地說道:“師弟既然已進了我這間洞府,有什麼事就一次說清好了。就是有我做不了主的大事,也是我比你身份高一層,和師父說起也方便些。”

他挑起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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