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紅了。雖然這是個巨二的美人,但好歹也是美人——人類的劣根性,你們懂的,無論是原則性問題還是非原則性問題,只要扯上我見猶憐的美人,天平就好本能地想著他或者她傾斜。從小到大我就沒少見阿布哭過,在他的各種必殺技裡,眼淚攻勢長期佔據榜首,堪稱無敵。而且他還特別懂怎麼哭才能達到最佳效果,哭也就算了,還不出聲,兩隻眼睛無辜地望著你,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認識他以後我才知道原來不止女人可以是水做的,男人也可以。
被他哭得心煩,只得放下一口都沒來得及喝的紅茶,揉太陽穴:“那你想怎麼樣,說吧。”
阿布抽噎著說道:“我不管……我一定要當孩子的乾爹,嗚……”
我:“……”
一切罪惡的源頭都是米羅……
正苦惱著到底應該怎麼跟阿布解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這種高境界,蘇蘭特蹦蹦跳跳地出現在我的視野裡。我還沒來得及暗示他不要進來,他就跟子彈一樣衝上前來,趴在我腿上用充滿愛意的眼神望著他沒出世的乾兒子,嘴裡說道:“哎喲喂,寶寶哎,乾爹想死你了!”
阿布霍地抬頭,來者不善地看向蘇蘭特。蘇蘭特頓時察覺到來自左側的敵意,遂以凌厲的視線反擊。兩人的視線在空氣裡相互碰撞,摩擦,交織出藍白相間的火花。真可謂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這種級數的對決,我實在不方便參與,鑑於這兩個都是一二起來就拎不清的貨。遂坐看雲起,等待雙方用實際行動解決乾爹這一稱號的歸屬問題。
只見兩人慢慢站起,阿布跟小日本拔刀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放在口袋裡的右手,手裡握著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阿布羅狄,血族,二代半。”
蘇蘭特瀟灑一笑,伸手同他用力一握,玫瑰頓時在兩人的力量衝撞下化成粉末,四下紛飛:“蘇蘭特,血族,三代。”
阿布挑了挑眉毛,用跟說出來的話完全不搭調的輕佻面對來自最強三代的壓力:“噢,原來閣下是三代的精英,失敬失敬。”
蘇蘭特同樣皮笑肉不笑地回敬道:“原來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