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也深有同感:“頭兒他們為了釣出豹哥後面的大魚都幾夜沒閤眼了,也不知道那些混蛋躲哪裡去了。”
“大魚是那麼容易釣的?搞不好就釣上來一頭大白鯊,連人都吞了。快別廢話了,這混蛋重死了,趕緊開門!”
醉漢被扔了進去,菜鳥麻利的把門鎖上,走的時候還不忘瞪一眼屋中一個光頭:“看什麼看,沒見過警察?靠!”
門被關上,醉漢躺在門口一動不動,醉得不輕。
屋中除了光頭還有一個人,那人抱成一團縮在屋角,似乎恨不得把身體塞進牆縫裡。
光頭走到門口踢了醉漢一腳,見地上的人跟死豬似的,鼻子裡哼了一聲,又折騰回去把縮在牆腳的那人一把揪了出來。
這光頭就是穆桑要找的叛徒,綽號豹哥的毒販。
那人似乎非常懼怕光頭,被光頭一碰就劇烈的抖起來,驚恐的抬起頭,祈求道:“豹哥,饒了我吧,求你了,別這樣。”那張臉看起來最多十八、九歲,生的唇紅齒白,比較俊美。
光頭一手掐住那人的下巴,一手在那人的臉上情色的撫摸,嘴裡汙言穢語:“嘖嘖,這臉真他媽嫩,小子,你還是雛兒吧?”
“不,豹哥,我不是幹那個的,我,我只是貪心賣了一點白粉,我真不是幹那個的。”
“老子管你幹哪個的,要自首跟條子說去,小子,你是自己乖乖撅起屁股還是要我動手?”
俊美青年懵了,苦苦哀求:“豹哥,求你饒了我吧,上面有監控的,豹哥,你看,真有監控。”
“哈哈!”光頭狂笑起來,一口黃牙:“我會怕那?我告訴你小子,豹哥我是沒命出去了,反正要死,我也不在乎多加一條襁堅罪,在死之前,我得好好享受享受,小子,你別他媽給臉不要臉,乖乖把褲子脫了。”
“不!”俊美青年劇烈掙扎起來,寧死不從,光頭氣得甩手就是一耳光:“臭小子,敢反抗,看老子不操死你!”
狹窄的房間裡逐漸響起不和諧的動靜,夾雜著哭喊掙扎,躺在地上裝死的醉漢,咳,也就是穆桑忍無可忍地睜開眼睛,眼中一片清明,哪裡有半分醉意?
穆桑悄悄瞥了一眼腕上的手錶,距離陸洋他們破壞警署監控系統還有一分鐘,穆桑重新閉上眼睛,在心裡默默倒數。
房間的另一邊光頭把俊美青年壓在身下,雙手已經伸進了青年的褲子裡,一張臭嘴在青年的脖子上亂啃,青年被嚇得閉緊眼睛,眼淚直流。
穆桑站在兩人身後,無語的拍拍光頭的肩膀:“喂!”
光頭被打斷好事非常鬱悶,回頭猛然看見穆桑的臉嚇得愣了一下,他身下的俊美青年見有人相救,趕緊爬起來,也不管穆桑是俊是醜尊榮有多麼嚇人,麻利地躲到穆桑身後。
“我ri你老母!”光頭轉身就是一拳,卻被穆桑先一步擒住。
“黑豹,怎麼,有了新東家這麼快就把舊東家忘了?”
光頭愣住,心裡有個答案漸漸浮出水面,但是他不相信。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他媽是警署,是毒梟的地獄,那個人就算要親手解決他也應該不會自己往警署鑽吧?
光頭是見過穆桑的,只是次數不多,穆桑如今面如全非,他認不出來也只能算他倒黴。
“咔嚓”一聲,正愣神的光頭被穆桑輕易的卸下了胳膊,光頭張嘴痛嚎,穆桑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團布巾快速的塞進光頭大張的嘴裡,把那聲慘嚎生生堵在喉嚨。
穆桑接著一腳把光頭踢倒在地,厚重的皮靴抵上光頭的脖子,然後彎腰從靴筒了拔出一把小巧的匕首,蹲下身,對光頭道:“我問話你老實回答就成,敢耍花樣,哼,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
光頭口不能言,只能點頭。如果到現在他還猜不出穆桑的身份,那麼他就不是被穆桑手刃的,而是蠢死的。
穆桑拔了光頭嘴裡的布巾,光頭嘴巴一獲自由趕緊求饒:“桑哥,桑哥,我是被逼的,桑哥你救我,都是那混蛋逼我的,我也不想背叛你。”
“不,你做的對,他那裡的貨比我的便宜,換我也會像你一樣。”穆桑皮笑肉不笑。
光頭怎麼會聽不出來穆桑的言外之意,嚇得差點都尿了:“桑哥,我真是被逼的,那混蛋手段太狠了,他。。。。。。”
“他是不是抓了你老母,要炸你房子搶你老婆?”
光頭愕然:“你,你怎麼會知道?”
“因為他們都這樣說,你知道這樣回答我的人現在都怎麼樣嗎?”
“不,桑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