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搖了搖頭,拿了酒精過來。
高韌伸手接過來,冷不防看見張媽媽正盯著自己,連忙將酒精塞到張新葉的手裡,站起身退到一邊。
張媽媽說:“張大伯的方子管用呢,別急!再看看,真在外面吹了風,麻團那頂得住!新葉你小時候打擺子都被張大伯治好的,在看看。”
張家父母沒問大半夜的你跑來幹啥啊?也沒說那是我家孫子,你著急上火個啥?只是安慰了幾句,讓兩人盯著便回屋了。
張國昌老實了一輩子,再怎麼老實也明白些事,坐在床上只是嘆氣。
張媽媽倒是不慌不忙地勸:“麻團五歲時也發過高燒,比這還燒的厲害,沒事的!我看啊是白天玩瘋了失了魂,我去叫叫就沒事了。”
“大半夜裡的,你去哪裡?山林子里路不好走!”
張媽媽哼了一聲站在院子喊:“小高啊,小高來來,陪大媽出去下。”
高韌出了屋子也沒問什麼,硬是陪著張媽媽去了山林裡叫了大半夜,回來的時候,還是高韌把筋疲力盡的張媽媽給揹回來的。
張新葉翻著白眼給高韌遞了熱毛巾:“我媽信那個,你也信?”
高韌沒說話只是接過毛巾擦了擦,問:“麻團好些了嗎?”
“好多了,熱度退了,這麼會還沒反覆。”
高韌點了點頭,疲憊地靠在椅子上。
“你挨著麻團睡吧。”
高韌睜開眼:“你同意了?”
“同意什麼!去去去。我打水給你洗洗!”
當夜高韌是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張新葉迷迷糊糊地坐在床邊照料著,不知什麼時候就被人抱了上去。
麻團已經醒了,看看左邊的張新葉,又看看右邊的高韌,悄悄伸出汗溼溼地小爪子,一手抓著張新葉的手指頭,另一隻抓著高韌,放在小胸脯上,小爪子手心都是汗,熱乎乎的,笑得傻兮兮的。
張新葉睜開眼正好對上高韌,想抽出手,高韌側著身子勾唇笑著,手指爬爬咯吱著小麻團,裝睡得小麻團笑得咯吱咯吱的。
張國昌聽著麻團銀鈴般的笑聲,只是嘆了口氣。張媽媽已經緩過勁來,翻了身:“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