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人遺民進獻與螭吻陛下的高貴貢品,也是年輕一輩鮫人裡最漂亮的一個。”
我瞪大了雙眼以表示不明其意,冬寒小哥兒看著我,臉上卻有些心滿意得的飄飄然,隨著便是我詫異開口,“貢品不都是死的麼?”難不成白無常他吹牛?凡間廟裡擺的貢品全是活生生的小童子?
冬寒俊俏的小臉在黑森森的房間裡驀然鐵青了,“大膽!敢對本公子如此說話,你又是哪根蔥哪根蒜?”
我很是老實巴交,“我本無名無姓,阿玉給我取了個,喚作夜兮白。”他搖頭疑惑,“阿玉又是何人?”
冬寒小哥兒端的孤陋寡聞了,居然連阿玉的本名都不知道,我便好心同他解釋,“就是今日抱著你的螭吻陛下,他白日不是還同你妖精打架來著麼?”我說完話的同時,卻發現冬寒本就鍋底灰的臉徹底黑了下去,同我身邊的烏木桌也無甚兩樣。
隨即他便亮出了手裡一直蠢蠢欲動的匕首,一把上前來,迅速抵住了手無縛雞之力,半點仙靈也無的小白大人我細嫩的脖頸。看樣子日後得打一個鐵皮箍罩住脖子,或者自己先捂住,怎麼一個兩個都這麼不待見我的脖子。
我誠惶又誠恐,臉上陪著乾笑,“高貴又漂亮的鮫人遺民貢品冬寒小哥兒你這是要幹甚?”
他抽了一隻同他面板一般細軟白淨的手,摩挲著我的臉,然後狠狠的捏了兩下,疼得我齜牙咧嘴,他裝腔作勢的威脅我,“瞧你這小模樣,日後長大了必定是個禍害。既然你同陛下那般親,那我今日除了你,將你屍體棄於此地可好?日後陛下便只會寵我一個了。”
聽完他的話,我冷不丁又打了個激靈之餘,不禁想罵一句冬寒你個蠢貨。長了臉蛋兒不長腦子麼,既然有你,沒了我的話,阿玉不知道找別的俊小哥兒麼?他又不是三歲小孩。
不過總得先拖延片刻才對,萬一將他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