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道貌岸然的年輕仙君好到哪兒去。只不過……他是個斷袖。”意料中的疼痛再次裹著風落在舊傷口上,“怎麼本宮好不容易窺得一個如意郎君,也是個這樣的景況。夜兮白,你就不覺得噁心?本宮瞧著你可是渾身上下忍不住地激靈噁心!”
身子驟然被卷帶飛起,而後眼前黑了一黑,再睜開眼就是滿目金星,容澤與伏在地上的白無常已經成了我的對面,原來是老閨秀把我丟了過來麼。
你當是沙包啊老姑婆!
全身骨頭已經不是個散架可言,我錯眼,隱隱約約見得之前我趴的地面上血跡裡有淡光閃動。
容澤在那頭笑得猙獰,慢慢踏步朝我走來,“怎麼樣,要死不死的滋味如何?”
這時我瞧見白無常皺著眉晃晃悠悠站起來身子,手中微光閃過,一柄薄如蟬翼的長劍露出形狀來。
容澤再次舉起長鞭,我五臟猶如刀絞,卻站不起身來。
白無常手中劍點了點我之前淌在地上的血,又顫顫巍巍提起來指向容澤背後。
長鞭迎面而來,我仰頭先噴出一口汙血。
有輕微的利刃沒體之聲,我渾濁著雙眼瞧著容澤手中長鞭軟軟垂下,白無常手裡的長劍在她心口透體而出,滴著鮮血,閃著熒光。
容澤滯滯地轉身,七竅迅速湧出血來,而白無常捏緊了劍柄抽出,又再次釘進容澤的心脈上,一面喘著粗氣嘆聲道,“劍上沾了大乘佛氣,專門對付你這等心神墮落的老姑婆仙家,怎麼,方才抽蘭草抽本無常抽得恁爽利,現下元神灼燒的滋味如何?”
容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