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蔣翰推搡間躲過了他的再次親吻,呼吸著清甜的空氣在他的肩頭緩緩抽動,“克瑞斯,門外有人。”
“放心,他會走的。”克瑞斯有十成的把握唐風會離開,而蔣小天還是個孩子呢,啥都不懂就更不怕了,“蔣翰,你還疼嗎?”
除了手上剛切到的傷口,還有他一直壓抑的心。
“不疼了,你都含了好一會兒了。”唾沫是止血的良藥,本該是上藥的人卻一時精蟲上腦情不自禁的含住了他的手指,傷口碰到唾沫,翻著的皮肉愈發疼痛,他輕喊著又怕打擾了外面的人,眉頭都不敢皺一下,克瑞斯活生生的引誘著他,從受傷的指頭開始到乾涸的心。
他眉目間全是過分的妖嬈,蔣翰明明可以迴避不看的,但受不住指尖的顫抖,他雖然不記得克瑞斯是如何救了他出迷霧森林,卻又清楚的記得自己曾在迷濛中喊過他的名字,難道就因為他的一次解藥而上了心嗎?
“蔣翰,那不是意外。”多情的人始終還是顧忌的,克瑞斯不認同自己只是一個唾手可得的解藥,他希望自己能成為他的依靠,特別是在經歷生死之後。
“我知道。”蔣翰頭靠在他肩上,胸腔起伏不定,整顆心好似都要跳出來了,他緊捂住自己愈發熱燙的慾望,卻止不住噴出的呼吸如熱浪般放蕩。好久沒有這樣一個人在身邊,不需說太多話便能給自己無限的力量,靜靜的依靠著一個人這種感覺好甜蜜。
太溫暖,捨不得放開了,誰讓他第一眼見到這個男人就有了想要他的衝動,克瑞斯的剛硬之美蔣翰從來就沒否定過,只是這個過程太快了,他還沒來得及做好接受的準備,克瑞斯便已將他拉入懷中。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