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組合,就是在三選一的情況之下,奧西斯退後一步拉扯過歐西月,再左手用力把蔣翰推到了克瑞斯懷裡,這就是奧西斯的對策,在避龍珠只有一個的前提下,跳進湖裡才能避免爆炸的餘波,他沒得選。
“誒!”陸垣拿著避龍珠哼都沒得及哼一聲,便被奧西斯一腳踢進了湖裡,克瑞斯抱著全身開始抽搐的男人縱身一跳,噗通落下的同時,奧西斯拉著歐西月手跟著跳了進去,砰,巨大的聲響在草原上炸開,火光四射夜如白晝,隨著灰燼落下的還有沒來得及燒盡的肉身,參雜著惡臭的血腥味在空氣裡上下蔓延,他們就如同觸手一般伸向了被餘波震動的湖泊上,那湖面似一塊鏡子,乾淨清透,印著那些邪惡的臉龐失了魔力也擊退了衝力。
邪不勝正,自古便是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完全不擅長的節奏,有硬生生的湊字數的嫌疑啊!pia~~~~
第40章 誰留下的溫柔
跳進水中的那一刻,身體輕飄飄失去了重力,蔣翰是一隻旱鴨子,他不喜歡水,那種太清透的力量讓他覺得自己特別髒,在哈塞爾的那些年有過很多次被毒打的經歷,最後的下場是被丟進水池裡,臉朝下一直按著不能浮上來,一開始他會掙扎,到最後他反倒很享受這過程,當眼睛在水裡自由睜開時,他不是沒有過欣喜,起碼這個時候他是活著的,“就讓自己這樣夢下去吧”在水裡,對自己催眠,就這樣睡下去便不會再有希望了。
活著的意義是什麼,無非是能夠體會到生與死的掙扎而已,當他們知道他的妥協之後彷彿得到了啟示,不能讓他這樣愉快的死亡,折磨的方法有很多種,對於一心想求死的人死亡成了最容易的又最奢望的東西。所以,他們在水池裡放催情水,讓蔣翰的每一個呼吸都吸取著誘人的氣味,香甜是毒藥,他無處可逃。一旦害怕,新一輪的折磨又會開始。
水,是水,漂浮的身體漸漸下沉,手腳變得冰涼,他睜眼看到了克瑞斯剛硬的臉龐,慢慢放大的俊顏還有溫潤的唇。他來了,情慾,可怕的發情期真的在水裡成真了,他不是在做夢,那香甜的誘人毒藥是優質alpha的專屬,他的男人正環著他的腰,髮絲在水裡搖曳,他的背後有一道金黃的光,閃爍著的旖旎,讓克瑞斯看起來就像是從天而降的天使,他的純淨,他的氣息,對他來說是致命的蠱惑。
唾液傳遞,唇齒相依,克瑞斯的手在蔣翰的身上發燙,似乎這一池的水都滾燙了起來,他的發情期沒有被冰涼的湖水澆滅,而是化身成魔讓這湖水扮作了同類,他們都需要的,一個男人的撫摸和親吻,聲嘶力竭的叫喚,除了身體上的撫慰之外,他們都需要一顆值得交付的真心。
時間是過了多久,頭痛欲裂的蔣翰已經不記得了,他在沉睡時的最後一刻,腦子裡的印象只留著激盪的水花和滾燙的身體。整個身體似乎還是輕飄飄的狀態,他突然抽動了一下,渾身打了個激靈,眼還未睜開就聽見擰衣服的聲音,是溼衣服,因為有嘩啦啦的水聲,他的手微微動了動,聞著空氣裡流動著的濃濃alpha的味道,狠狠吞了口唾沫,太香了,他努力控制住不讓自己又開始呻吟起來,可是,還沒等睜眼,嘴便被堵住了。
“唔”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僅僅就一個吻而已,蔣翰吻著吻著猛然睜眼,克瑞斯長長的睫毛微微動著,他欣慰的露出了笑。
“你笑什麼?就不能專心一點?”擺正姿態,克瑞斯抓著蔣翰不聽話的右手繼續親著,但是,笑聲越來越大,鬧得克瑞斯壓根沒法進行下去了,“我說你到底還要笑多久?”還能不能好好地kiss了!
“你別啊,我這身體酸著吶!”這話倒是不假,雖然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憑著腦海裡星星點點的記憶也能辨別出來,不外乎就是情慾上頭又和克瑞斯那啥了,不過昨夜那情況,蔣翰眼睛轉溜了一圈,他們置身於蒙古包中,也就僅僅是個比較大的帳篷而已,裡面算是荒涼的讓人心疼,破碎了一地的傢俱,再看看他們睡著的地方,就一塊布墊著而已,這次的結合還真是劫後重生啊!
“天亮了,你可以起來了。”蔣翰推著克瑞斯光溜溜的身體,實在是不忍心讓自己赤裸的身體與他見面,他害怕有一個沒忍住又得大戰幾回,這個時候哪能考慮這事,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我就不起來,你能拿我怎樣?”克瑞斯眨眨眼,喲,一個晚上過後還減年齡了?
“就我們兩個嗎,他們人呢?”既然不能說,那就轉移話題!
“就我們兩個,他們都走了。”克瑞斯還是沒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