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斯一個猛穿的機會,三淺一深猛然抽動,緊密結合再無隔閡。
房內春色正好,窗外春意盎然,鳥兒在枝上飛舞,停落在一根長筒望遠鏡上,瞳孔轉一轉,嘴角微翹,再睜眼瞧去,雙眼竟是紅腫一片,嫉妒,那是名為嫉妒的火花在燃燒,他不能停止的去偷看他們的一舉一動,無法得到男人的身體,只能靠著精神世界不斷折磨著自己孱弱的心。
“克瑞斯是誰?”韓宇謙丟掉手上的望遠鏡,驚起了樹梢的飛鳥,亂成一團乍然離去。
“他是誰不重要。”
“哦?”為什麼,韓宇謙解開唐風身上的鐵鎖,細心的拿著白色粉末在手腕處塗了一層,似是不在乎的心還真是有些吃不準。
“那什麼重要?”他問。
唐風扭扭脖子扭扭腰,對著窗外的春色笑了,“現在的他最重要。”
疑問都寫在男人的臉上,唐風對此的解釋是,“蔣翰的第一個男人,沒有人想到那個男人會是一個自不量力的beta,包括你。”他稍作停頓本想在韓宇謙的臉上尋找一絲遺憾,可惜他開口狂笑。
“哼,一個beta也想跟我鬥!”他的笑意頓時凝固在臉上,一手掐著唐風的脖子用力推倒在牆上,漸漸的呼吸開始稀薄,唐風的笑依舊停留,他不掙扎也不妥協,靜靜的盯著韓宇謙的眼,似乎要看出他所有的無奈與輕狂。
可惜,下一秒他被放開,尊貴的男人轉變了殺死他的想法,賜給了他最寶貴的呼吸,苟延殘喘的活著假裝自己光鮮亮麗卻怎麼也比不上一個要靠beta度過發情期的男人。
悲哀,就是為了他們而寫的人生詩篇,七字到頭,一語成讖。
“葛叔叔,唐叔叔什麼時候能陪我去看爸爸呢?”
“再等等吧,他馬上就要下來了。”
“葛叔叔,唐叔叔再不下來爸爸就不會好啦!”哭泣的孩子被葛洪抱在懷裡哄著,可惜不是他爸爸,再怎麼輕言細語、拿東西給他都不能緩解一顆幼小的正悲傷的心。
“你爸爸不會有事的,就像那個時候一樣。”
“是嗎?”小天的腦袋瓜轉的飛快,他可以記住很多開心的事情好玩的東西卻不能忘記那個時候的爸爸,痛苦的一直讓他離開的表情,也許他不能理解一個被情ω欲纏上的男人內心是有多麼煎熬,但是他的淚水,從不輕易流淚的爸爸,他流淚了。
“爸爸說小天天是男子漢,不能哭,可是,葛叔叔,我爸爸也是男子漢,他哭了,他哭了那該有多疼啊。”
“別怕別怕,蔣小天不哭不哭,以後長大了還要保護好爸爸呢,怎麼能哭呢,葛叔叔向你保證,爸爸呀一定會好起來的。”
葛洪抱著小天來回走著,不時抬眼望向樓上的窗戶,沉沉嘆一口氣搖著頭,又瞧見了一抹紅色身影,妮娜的一雙大眼睛正目不轉睛的向樓上望去,怎麼悲傷都留給了孩子們呢?
“唔……不是左邊,要,要,右邊。”男人的雙腿狠狠的纏著精壯的身軀,不夠,一點兒都不夠,身心都是漂浮在半空的無助,一顆腦袋蠕動在胸堂之上,蔣翰喘著粗氣扭動著腰肢,雙手在克瑞斯的背上亂摸一氣,等待被填滿的心太迫不及待了,他需要更大的器ω物來滿足他逐漸膨脹的虛無。
沒想到克瑞斯跟頭蠻牛一樣使勁的衝撞,他雖按著平常的套路來卻並沒有拿出太多的本事,克瑞斯用猛烈的撞擊獲取著快感,看上去沒有過多的技巧,像一個雛兒拼命要隱瞞自己的青澀,不花哨的動作最後只能硬裝。他是雛兒蔣翰卻不是了,在多年以前他曾經給過一個人,在黑夜裡看不見對方的臉只能聞到一股濃烈的味道,那是優質alpha的專屬,在他誤打誤撞逃離的時候撞進的懷抱,只是還沒能看清他的臉便被強大的情ω欲佔了先機,等他再次醒過來也不過是風過無痕一場春夢而已。
但是他沒想過克瑞斯是個未經人事的純情男,憑著他的外表應該從不會缺乏追求者的啊,為什麼他這麼生澀,動作陌生又遲緩,不知道怎麼點燃他潛在的性ω趣,也不知道何時該慢何時該快,他就像是個純情大男生,空有一副好身材卻浪費了他本身的意義,只靠蠻力怎能讓兩人在交ω歡中沉迷呢?
蔣翰更像是一個引導者,沒做過多少次卻看過太多的風流,他明白各種人的招數,怎樣讓伴侶在床第間情意綿綿,神態、動作、簡單的話語一個都不能少,他要的是全心全意的快樂。
“克瑞斯,讓,讓我來。”學生不行,老師後天補上,估計也能自學成才。
“你怎麼來?”迷茫的小眼神,眼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