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倀可就麻煩了。”江萬載放下酒杯嘆道,元軍入巴蜀,攻兩湖,戰火眼看著就要燒到臨安了,卻不知坐在皇宮中的萬歲做何感想,恐怕賈似道又費盡心機在哄騙皇上說宋軍所向披靡,戰無不勝吧,他倒是要看那廝還能猖狂多久?
“先生所言極是!”趙孟昕剛想拿起筷子夾菜,後背的胎記便又刺痛起來,等吃罷飯定要到湖中去游泳了。
月上柳梢頭,薄霧朦朧,趙孟昕來到了避人耳目的蘆葦蕩深處,脫了衣裳跳入了清涼的湖中。
在湖水中,他猶如魚兒一般的暢快無比的潛入了水中,即便是在夜晚他也能用眼睛分辨方向,這大概是因為他吸收了神龍的靈氣吧?他覺得自己好似一條魚,在水中倒比在地上逍遙自在的多。
在水中呆了約莫半個時辰,他才游回了蘆葦蕩中,赤著腳爬上了綠茵茵的河岸。當他彎下腰穿衣服的時候,身後忽然竄出一個人,迅捷的抱住了他的腰將他按倒在草地上。
藉著月光,柏彥才看清了對方的面容,那是一張極為英俊又充滿了異域風情的面孔,這個男子鎖住眉頭,凝神望著自己,嘴唇似在微微顫動,像是有許多話要說一般。
“我原以為你會回去找我,誰知你一走就是七日,你究竟將我當成什麼?”嘎爾迪啞著嗓子低吼,他一隻手捏住了校尉的喉嚨,恨不得掐死這個“妖孽”,自從這個人不告而別,偷偷離開,他就發了狂,但即便如此,他也極力按捺著痛苦和焦慮,期望趙孟昕能回心轉意,再次回到自己身邊,但七日過去了,此人還是呆在三石義軍的營地中,妄想憑微薄之力支撐風雨飄搖的宋國。
然而趙孟昕卻悽慘的笑了:“為何你總是問我無法回答的問題?”
他更加使勁的扼住了校尉的咽喉,因為他不想聽到無情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