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大了。
季定凡和若水被分別吊起。若水悲傷的看著季定凡:“都是若水不好,跑的慢,連累少爺被抓住。早知道如此,應該讓少爺一個人逃走的。”
季定凡心頭一痛,若水身上有傷,每晚還要受到那幫禽獸的蹂躪,身子虛弱當然跑不快。自己應該計劃周詳再行動,不應如此魯莽。現在又落到這群人手中,想必會吃盡苦頭吧。他把心一橫,對齊成武他們說道:“想逃走的人是我,跟你有仇的也是我季家,你們想幹什麼,儘管衝著我來,不要難為若水。”
“真是主僕情深啊。”齊成武冷笑道,“老子偏不賣你這個人情。老子要好好的折磨他,看著他為你受苦,你心裡一定會很難受吧?其實精神上的痛苦遠比肉體上的痛苦更加讓人難以忍受。季大少爺,慢慢享受吧。”
齊成武剝光若水的衣服,取出一把匕首,割開若水背上的舊傷口,把手指伸進傷口中慢慢的攪動。若水赤裸的身子因為劇痛而顫抖,但是他咬緊牙關不發出呻吟。這更激起了齊成武變態的慾望。他猛地把匕首柄捅進若水的後庭,一陣瘋狂的攪動之後再拔出。若水疼得幾近昏厥,卻又被他們用棍棒毆醒。然後他們又淫笑著用自己的分身輪流挺進。齊成武用匕首在若水的身子上亂劃,用嘴吸吮著從傷口中淌出的血液,他扯住若水的頭髮,把炙燙的慾望塞進若水的口中,在一次次殘忍的抽送中體會著血腥的快感。
季定凡就這樣看著他們凌辱若水,心中的痛令他窒息,他恨自己的無能,他真想就這樣死去,但是他不能。只要有一線生機,他都不會放棄。若水,只要咱們能活下去,你受到的傷害我會用幸福加倍補償給你,季定凡暗下決心。
天光發亮,齊成武他們折騰了整晚也覺得累了。“把他們放下來。”齊成武吩咐道。
季定凡不知他們又要耍什麼花樣,他只是抱起已經昏迷的若水,用衣服蓋住他那血肉模糊的身體。他害怕就這樣失去若水。
“老大,怎麼處置他們?”其中一人問道。
齊成武略一皺眉回答道:“先不殺他們,後天咱們就到藏寶洞了,萬一那洞中有什麼古怪,還是帶上季家那小子保險一點。等咱們取出寶藏,再殺他們也不遲。”
“老大,那小子不會又逃走吧?”
“我看他丟不下若水的。”齊成武冷哼。難得他們有這麼深的情義,真的很令人感動,只可惜錯生在季家,也不能怪我無情。
第二天晚上,若水在季定凡懷中醒來。若水知道季定凡就這樣抱著他趕了一天的路。他不想再這樣拖累凡,他微笑著對凡說:“少爺還記得護佑寺中那顆芙蓉樹嗎?”
若水這一問,把季定凡的思緒又引回了小時那段快樂的時光。“都快八年了吧,每年我都去寺裡看芙蓉花,那花真的好美。”
“是啊,芙蓉花的美在於它平凡而又至純的品性。您看它總是擇豔而開,綻放枝頭時珍惜自己,如果大地需要它用美麗的色彩去裝點,它又毫不猶豫地悄然離去,從不做點綴蕭條的風景。若水一直希望能像芙蓉花一樣。”若水幽幽的說:“這麼多年來若水一直忍辱偷生,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報答少爺的恩情,如今反而成為少爺的累贅,若水心中實在不安。如果再有機會逃走的話,少爺就不要管若水了,若水能夠看到少爺平安,也可以放心的死去了。”
“別說傻話了,”季定凡把若水緊緊抱在懷中:“如果你死了,我一個人活著又有什麼意義?答應我,不要先我而去,否則我會傷心的。”季定凡知道,現在他無法給若水任何承諾,但是他要讓若水明白自己的心意。他是愛若水的,是用整個生命去愛著他的。
本已很虛弱的若水,在說完那一番話後,又昏昏的睡去。季定凡知道這些天來若水總是把吃的省出來給他,自己卻吃的很少,如今又受到非人的折磨,不曉得他那瘦弱身子還能撐多久。但是齊成武根本不給他們吃的,於是季定凡咬破自己的手腕,把血滴入若水的口中。
昏迷中的若水感到有鹹鹹的東西滴入口中,暖暖的,喝入後彷彿身上的傷也不痛了。“少爺,您是不是給了若水什麼好東西?”
殘月隱入黑雲,寒風中季定凡與若水相擁而眠。他們都知道這也許是他們的最後一個夜晚。不過如果能和相愛的人在一起,死亦何哀?
時值正午,齊成武他們終於來到荒山中的藏寶洞。難得是個晴天,陽光卻被參天的巨樹遮住,只投下片片陰影。冬日的寒風在山谷中游蕩,與樹木和岩石摩擦,發出詭異的聲響。
他們移開洞口的遮蔽物和石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