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燙的慾望。他本能地伸手推拒,卻無法阻止那殘忍的抽送。那愈發膨脹的慾望讓他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猛地,季廣仁抽離了身體。若水被摔在地上,季廣仁抓住若水的腳踝,撐開,隨即粗暴地挺進,毫不留情地貫穿了他。若水習慣性地弓起身體,雙手撐在冰冷的地板上,緊緊咬住嘴唇,強忍著痛不發出呻吟。季廣仁不停地衝擊著若水的身體,騎在若水那傷痕累累的身子上抽送,粗重的呼吸聲中帶著滿足。“小雜種,你和你那下賤的娘一樣,只配被老子騎!”若水閉起眼睛,身體隨著季廣仁的聳動而搖晃著,像一具沒生命的玩偶。
慾望暫時滿足後的季廣仁,抄起一根皮鞭,雨點般抽落在若水虛弱顫抖的身體上,鮮血飛濺。“還手啊,小雜種,你總是一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樣子,想賣乖裝可憐讓老子疼你嗎?老子可不吃你這一套。”欣賞著若水無助的眼神,緊咬雙唇強忍痛苦的表情,那是一種多麼殘酷的美麗,這血腥的美麗帶給季廣仁無盡的快感。
若水終是撐不住了,昏倒在地上。季廣仁飛起一腳踢在若水的軟肋上,把他硬生生的弄醒,“想裝死?沒那麼容易!”接著又是一陣粗暴的蹂躪與踐踏,直到若水口吐鮮血,怎麼踢也醒不過來為止。
“阿三,看見若水了嗎?奇怪,往常這個時候他應該在整理庭院的。”季定凡給父親請過安後,四處找若水。父親今天顯得很開通,他說只要若水願意去他不攔著,去廟裡也算是積功德。
“回稟少爺,”阿三的神情似有難言之隱,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若水在柴房,他好像病了。”
季定凡聞言快步奔向柴房。
若水微微的睜開眼,明晃晃的日光透過柴房的破屋頂射在眼睛上,有些刺痛。他下意識的摸摸,還好衣服已經穿在身上。他的口很渴,也許在發燒吧,他摸索著身邊的白瓷碗,裡面只有昨天剩下的小半塊粗餅,本以為還有一點水的。雖然廚房就在隔壁,但是若水知道自己根本沒有站起來的能力。他只能費力的坐起身子,靠在一堆乾草上,身上的傷刺骨的痛。反正什麼姿勢都會痛的,靠在那裡比躺在地上總是能讓人感到一絲生氣。他摸摸胸前的護身符,總會有一種平靜安寧的感覺,彷彿昨晚那非人的折磨已然悄悄淡去。已經學會了忍受,習慣了忘記,忘記痛苦,只記住幸福的點滴。期待一點點幸福,也許這是若水生命中唯一的希望吧。
有腳步聲朝這邊走來,會是凡嗎?
季定凡推開柴房的破門,看見靠在乾草上的若水,他的臉色是那樣蒼白。若水看見季定凡進來,勉強地露出一絲微笑:“少爺,若水恐怕今日不能陪少爺去護佑寺了。”
季定凡看著若水悽美的笑容,那無血色地唇,想必病得不輕吧,還要在我面前強顏歡笑,真的像水那樣柔美而堅強啊。“生病了?讓我給你看看。”他伸出手去,想要摸摸若水的額頭,他大概在發燒吧。
若水看到季定凡的手伸向自己,他知道那是出於好意,但是他怎能讓凡的手碰他這樣骯髒的身體?他下意識地向後縮了縮身子,又一陣錐心的痛,還好穿著衣服,如果讓凡看到他滿身的淤紫與傷痕,他又如何解釋。“少爺,不勞您費心了。若水的病沒什麼,躺一會兒就會好的。”
季定凡的手停在半空。他為什麼躲避?難道怕我看到他滿身的傷痕嗎?那道道血紅透過衣衫已然清晰可見。是怕會讓我傷心嗎?那我就假裝沒看見吧,或許這樣能讓你安心。“那我只好一個人去護佑寺了。好好養病吧。”
“謝謝少爺關心。”若水看到季定凡硬生生收回的手,難道他知道了,他也嫌自己的身體髒嗎?其實若水真的很渴望凡那溫暖的手撫在自己的額頭。算了吧,是自己先拒絕的。“少爺,如果見到普慧法師,請代若水向他問好。”
季定凡心事重重地離開柴房,父親怎麼能總是這樣虐待若水,他雖然不是您親生,但好歹也是一個人呢。去問問普慧法師,也許他會有辦法。
臨出門前,季定凡叫住阿三:“阿三,你把這瓶藥給若水拿去。他若問,還照老規矩,說是老爺給的。”
“是,小人一定辦妥。請少爺放心。”阿三應道。少爺真的很善良,老爺若有少爺一半的好,若水恐怕就會幸福得不得了吧。
阿三拿了藥,來到後院的柴房。
“阿三哥,真的謝謝你。又要麻煩你幫我療傷了。”若水感激地看著阿三。大概每一次都是阿三幫自己穿上的衣服,把昏迷不醒的自己扶回到這裡的吧。這麼多年來,他那樣小心的替自己隱瞞著,不讓其他的人知曉,維護著自己僅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