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1 / 4)

是正常。

但雖然沒多話;但孫由仍然十分不習慣,畢竟軍中一向都是“服人黨”的天下,一起並肩的兄弟大多都是這麼多年來常在燕軍軍中的人,突然加了不少生面孔,十分不習慣。

這隻漁陽常備軍,隱隱有分為“兩黨”的趨勢——服人黨與夏瑜黨。

齊國,太師府。

漫步於此間,看著昔日喧囂熱鬧的太師府今日荒蕪蕭索,田襄眼中浮現昔日與田舒、夏瑜在府中吃喝玩樂的情形,眼中浮出幾絲感慨,道:“沒想到短短兩年,太師府荒蕪若此。”

田舒緩緩的跟隨於田襄身後,一同看著這昔日玩樂聚會之所,淡淡道:“老太師走後不久,太師內佐也去了,他們二老沒有子嗣,太師府無人繼承,封地也收回宗室,這太師府自然也就空了,荒了。”

行至太師府跑馬場處,以前田舒總在這裡教夏瑜騎馬,可惜最後也沒教出一個好的御馬者,田舒眼中顯出懷念之色,不自覺的駐足。

田襄見田舒駐足,也緩步駐足,看著這片寬闊的跑馬場,兩年未曾有人打理,已經荒草叢生,田襄也微微有感慨神色,道:“阿舒,你怪我嗎?”

田舒笑了,笑容中有嘲諷有悲哀有無奈,道:“怪你?我有什麼資格怪你?阿瑜有難時,我被父親關在府中,亦是袖手傍觀,坐視阿瑜淪落,怪你?我有什麼資格怪你。”

田襄沉默良久,最後道:“阿舒,我要你掛帥。”

田舒一愣,隨即帶著疑惑問道:“掛帥?要打仗?和誰打?”

田襄眼中有狠戾劃過,道:“燕國。”

田舒詫異,道:“燕國?為什麼?”

田襄道:“你不要問為什麼,只需要知道我們要伐燕,不,我們要滅燕!”

田舒看著田襄,神色間有些莫名之色,半響,道:“我打不過燕太子服人”,田舒臉上有了無奈痛楚的神情,道,“長狄之戰,我跟在阿瑜身邊,親眼見他窮盡所能,都不能下燕太子服人,服人,”深吸一口氣,田舒壓下心中翻騰的情緒,道,“服人他是一個不遜於阿瑜的良將,我打不贏他。”

田襄道:“若一切計劃得當,服人不會有機會領兵,我想燕國之中,若服人不能上戰場,燕國其他將領我想你有本事打贏他們”,頓了一下,田襄接著道,“田氏子弟之中,我能夠信任又有將兵能力的,你是唯一一個,阿瑜的事情過後,軍中士氣大傷,只有你,只有你為帥,能令三軍將士信服,能重振齊軍士氣。”

田舒聽得田襄那句“田氏子弟”,無奈又痛楚的苦笑一聲,隨著這聲苦笑,眼淚從眼中湧出,從臉上滑落。

田襄靜默了下來,目中亦有哀傷劃過,但良久,終是收斂無形,田襄淡淡的道:“阿舒,我知道你喜歡阿瑜,這次,要是能滅了燕,把阿瑜接回來吧。”

田舒沒回答,終是靜靜的看著這片荒蕪的跑馬場,知道天色漸漸暗,夕陽西斜,田舒開口道:“好。”

中山國,宮中大殿。

公子喜一腳將燕國使者揣出去,指著被自己踹倒在地的燕國使節大罵,道:“分明是你們燕國先犯我中山邊境,屠戮我中山士卒,竟然還有臉派人來質問我們為何侵犯你們燕國邊境,哈哈,我看著中原諸侯自詡禮儀之邦,滿口仁義道德,分明是厚顏無恥,假仁假義!自己做錯了事情,還反咬一口!無恥!”

坐在主座上監國的中山太子此時也是面沉似水,君父病重,重臣公孫啟被當街刺殺,中山太子雖然覺得公子喜對燕國展開報復有些貿然,但此時見燕國使節口口聲聲責備中山侵擾燕國邊境,殺害燕國宗室,口口聲聲斥責中山無義,中山太子直覺胸中怒氣勃發,見公子喜一腳將那燕國使節踹倒,倒是覺得很是痛快。

燕國使節被踹倒在地,也是大怒,列國慣例,兩國交兵不斬來使,使節代表的是國君,打使節就等於打國君的臉,燕國使節指著公子喜大罵道:“蠻夷之輩,不知禮!”

中山國原本是北狄鮮虞部族,向來被中原諸侯視為蠻夷,但居於黃河北岸日久,與中原諸侯往來密切,制度習俗日漸向中原禮儀靠攏,中山國人自詡已經不是茹毛飲血的野蠻人,但中原諸侯許多還是將中山國視為蠻夷之輩,這令中山國中許多人都是十分憤恨。

燕國使節的咒罵可謂刺中中山國人軟肋,將中山太子惹得大怒,一拍桌案,怒道:“把這個混蛋拖出去斬了!”

宮外有護衛領命將燕國使節拖出去,那燕國使節被拖行著還咒罵著道:“我國太子已經將大軍開至邊境,你們殺我,我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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