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
夏瑜看著服人,對面的傢伙黝黑粗壯,衣著不寒酸也不華貴,穿在這滿是“質樸”氣質的人身上,雖然不至於粗鄙,但也真的沒什麼貴族風度,只是這沒有半分貴族風度的傢伙,那對眼睛一如既往的堅定平和厚重,仿如高山仰止,讓人不自覺心生依戀。
良久,夏瑜終是有些彆扭的道:“恩,我知道了,下次……下次有事我會直接對你說。”
服人一聽這話,眼睛亮了,臉上綻開一個有些冒傻氣的笑容。
眼見春祭將至,起耕大典也在籌備之中,加之接連大戰方過,將士軍卒服役過後如何安置,戰功賞罰如何分配等等,服人作為儲君太子,自然是頗為繁忙的,在府中稍稍一宿便要去國府應付這些亂七八糟事情。
這夜服人是在夏瑜正室屋中睡下的,早晨起來想要活動活動筋骨時,便遇到公子啟到夏瑜屋中稟報封地事宜。
公子啟從服人被尋回後不久就是服人的伴讀,自然也有幾分哥們兒式的熟稔,眼見服人早上從夏瑜屋裡出來,有幾分猥瑣的朝服人擠擠眼睛。
服人自然也猜得出來公子啟那猥瑣目光後面的意思,那樣的眼神是在說——哥們兒,昨夜豔福不淺吧。
服人狠狠的回瞪了公子啟一眼,自他大禮以後,燕國內部有不少關於夏瑜的流言,服人多多少少也知道點兒,這其中有些就是關於什麼夏瑜姿容服人他被迷住了,還什麼服人豔福不淺之類的。
可惜自家事自家知,服人昨夜,哈哈,說實話,夏瑜去換睡衣時服人也有幾分小緊張,但一整天 ,兩人兩案相對,案頭都擺了無數的竹簡,夏瑜一邊批示竹簡一邊還在那裡抱怨,說什麼“賬冊戶籍用竹簡記錄太佔地方,要把紙儘快弄出來”,還有什麼“這種記賬方法太落後要給封地官吏做會計培訓”之類的。
服人案頭最重要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