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殺了!”
夏瑜手上一抖,在頸間摸出了一個淺淺的血痕,此時一直被城牆上哭喊的家人弄得心神俱亂的西郭河而已反應過來,一把上前奪過夏瑜手中寶劍,顫聲道:“少保……少保……”本來想要相勸,但嘴唇顫抖著半響說不出一句話來。
夏瑜站在那裡,咬著牙,半響才對田須道:“怎麼!?我一死謝罪還不行嗎!?”這話幾乎一字一頓,彷彿從牙齒裡擠出來的。
田須看著夏瑜,冷笑一聲,道:“國府敕令是將你賜給上大夫,不是要你去死,你以為自刎就完事兒了?狗!那也是違背國府敕令!夏瑜,你如此不識好歹,屢次違反國府敕令,看我也不需要和你客氣了,左右,把人給我綁了!”
田須身側軍卒得田須命令,上前一步抓了夏瑜的胳膊就要上鎖,夏瑜自然本能的掙扎推搡,那田須一見夏瑜推搡,更是氣惱,指著夏瑜喊道:“忤逆賊子!還敢抗命!左右,把這人的大服給我扒了,他的爵位已削,不能再穿這種紋飾的錦帛了,把他的冠也給拔了,這位少保以後要做內從打扮,插住翠披長髮,用不著發冠了。”
那抓著夏瑜胳膊要給夏瑜上鎖的人聽得田須的吩咐,當然不敢抗命,動手便開始扒夏瑜的衣服,拔夏瑜的發冠。
夏瑜此時的身體正是十七八的少年身形,還未完全長成,再者就是長成這麼多人制住他,也難以寡敵眾,是以不消片刻,發冠被摘,長衣被扒,一頭烏黑長髮披散而下,雖是冬日裡人穿的都厚重,只是外朝服被扒下來,還不至於當街赤身LUO體,可那些士卒粗手粗腳,掙扎之間,內衣都被半撕開,夏瑜白生生的肩膀背肌露出大半。
西郭河一見此情形,雖然家人被拘,但還是受不住夏瑜這曾經的軍中統帥受此侮辱,全身發抖,血衝頭頂,大喊一聲,拔劍便砍,意圖解救夏瑜。
然而田須左右也時刻防備著西郭河,眼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