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就不想抱我嗎?”
秋晨伸出舌頭,緩緩舔過唇邊,將唇角的鮮血捲進口中。兩腿更是無聲的纏上韓淵誠的蜂腰。
這舉動挑/逗意味十足,韓淵誠眸子眯了眯,狠狠扯掉秋晨的褲子,並迅速的拉開自己的褲鏈。
狠狠地、帶著洩憤般的挺進秋晨的身體。
韓淵誠瘋狂的動作著,彷彿要把身下的男人揉碎。
“韓淵誠,你輕一點……”
身後的傷口還未痊癒又再次遭到入侵,秋晨疼得臉色慘白,額上冒出冷汗,嘴上求饒道:“疼…。。疼……你輕點……”
秋晨因為疼痛下意識的收緊肌肉,韓淵誠被夾得險些破功。
“賤貨,你不就喜歡我這麼對待你嗎?”韓淵誠喘息著哼道,拍著秋晨的臀部,命令道:“你放鬆,別夾這麼緊!”
“你輕點……我那裡還傷著呢!”秋晨依言放鬆身體,完全接納韓淵誠的侵襲。
“麻煩!”韓淵誠嘴裡咕噥著,動作卻放緩很多。
秋晨得意的眯著眼睛,勾著韓淵誠的脖頸想要與他接吻。
韓淵誠厭惡的別開臉,秋晨也不惱,仰頭去咬他的喉結。
“你做什麼?”韓淵誠呼吸一滯,偏頭避過。
秋晨失望的撇撇嘴,翹起嘴角,哀聲道:“誠誠,你吻我嘛!”
“賤貨!”韓淵誠咒罵著加快動作。
秋晨被撞得嗷嗷直叫,纏著韓淵誠蜂腰的腿更是惡劣的摩挲著他腰上的肌膚。
“你別亂動,屁股抬高點!”
韓淵誠頂著秋晨,毫不吝嗇的下命令。
秋晨努力迎合著,在他的身下輾轉承歡,低聲沉吟。
韓淵誠完全沉浸在情/欲中,他自暴自棄的放任著自己的墮落。不能得到他想要的,與誰做這種事又有什麼所謂。
江懿翻看著手中的紙鶴,原本想要問問陳雨荷是否見過這種摺紙的方法。打去電話,陳雨荷竟然回了玄清宮。
江懿愈發覺得事情不對勁,陳雨荷不會無緣無故的回去。
一定是發生什麼事!
問之,陳雨荷含糊帶過,只是說回去看看。
江懿心神不寧,總覺得將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咚咚咚!
門外響起敲門聲,江懿應聲著走過去開門。
拉開屋門,門外站著一位陌生的年輕男人。
男人身穿灰色的中山裝,面容冷峻。
江懿見男人很眼生,問道:“你好,您找誰?”
男人看了他一眼後,自顧自的走進屋內。
江懿攔住他,怒道:“你做什麼?”
男人斜睨著他,向前滑出幾步,江懿眼前一花,回過神哪裡還有男人的身影。
秋睿聽到聲音後迎出來,正撞上走進屋內的男人。秋睿呆了呆,剛想問江懿怎麼回事。
男人手掌翻轉,掌中已多出一個飯碗大的金缽。金缽直直朝秋睿飛去,在江懿和秋睿還未反應過來時,已將秋睿籠罩其中。
“你做什麼?”江懿飛奔到男人面前,冷聲質問。
男人斜睨著江懿,譏諷道:“你一介凡夫俗子竟然敢擺這種邪陣,你好大的膽子!”
江懿神色一凜,寒聲道:“把他放出來!”
“你青紅不分、善惡不明,有什麼資格做修道之人。”倒在地上的秋睿完全被金光籠罩,奄奄一息的趴在地板上。他不屈的仰起頭,怒視著男人。
男人置若罔聞,望著江懿確認般問道:“這陣法是你擺的?”
江懿知道今天是遇到了高手,點頭如實道:“是我擺的,這事和他無關。你把他放了,我隨你處置。”
“執迷不悟,你擺這種陣法真以為能夠逃脫天道!”男人不屑的望著江懿。
江懿怒極反笑:“天道!別給我提什麼天道難違。如果老天有眼,為什麼讓好人短命,壞人逍遙!”
男人譏笑著搖搖頭,憐憫的望著江懿,“你的執念太深!”
“廢話少說,你到底放不放他出來?”江懿徹底憤怒了。他只想要秋睿平安,想和秋睿在一起,為什麼就這麼難。都說老天有眼,可為什麼秋睿這麼好的人卻是天生命缺。
怒火中燒的江懿完全失去理智,他掄起身旁的椅子朝半空中的金缽砸去。
飛起的椅子突然停在半空,江懿感覺身體一緊,渾身竟動彈不得,厲聲怒吼道:“混蛋,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