盎然跳躍到冰天雪地。
江懿心裡直犯嘀咕,這女人究竟是什麼身份?她到底要幹什麼?
江懿尋思的空擋,陳雨荷冰冷的聲音傳進他的耳畔。
“你能看到他!”陳雨荷玉指遙遙一指,指尖所對的方向正是秋睿的所在。
江懿的心砰砰直跳,陳雨荷現在還是他的懷疑物件。他能看到秋睿這事究竟該不該告訴她。她和曹道長若是一夥的,肯定知道這陣法的效用。自己若是說看不到秋睿,那不是明顯弄虛作假引人懷疑嗎!
江懿悄悄瞟了秋睿一眼,見他微微頷首,心知秋睿和他想法是相同的。
江懿不再顧忌,應聲道:“我能看到他!”
陳雨荷陰沉的臉頰更加冰寒,盯著江懿的眸子透著毫不掩飾的不屑與鄙夷。
江懿更加看不懂陳雨荷的眼神,索性問道:“雨荷,你怎麼這樣看我?”
“江懿,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陳雨荷斜睨了江懿一眼,側頭對秋睿說道:“是不是他逼你的!”
江懿與秋睿均一怔,陳雨荷的話聽得他倆一頭霧水。
雖滿腹疑團,秋睿還是很冷靜的回話道:“陳小姐,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陳雨荷氣呼呼的坐到沙發上,指著江懿冷笑道:“我誤會他?!我陳雨荷別的不行,這雙眼睛可是能辨陰陽,能通因果!”
莫非陳雨荷就是他們苦苦尋找的能人異士,這個想法在腦中蹦出,江懿激動指尖微微顫抖。可很快他便冷靜下來,在沒弄清楚陳雨荷的身份之前,他還不能輕易信任她。
控制好情緒,江懿平靜的說道:“雨荷,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昨天在咖啡廳我就看到了這隻鬼,他一直跟在你的身邊!當時我以為他只是無聊的惡作劇。昨晚上給你打電話,你不接,我以為你出事了。今天來你家就是要確認你的安慰。可我沒想到你竟然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陳雨荷義憤填膺的指責起江懿。
江懿雖不甚明白陳雨荷話裡的意思,但還是聽出些苗頭。
“雨荷,你究竟什麼意思?”
“你還裝!”陳雨荷氣憤的指著客廳地板,“你在這裡擺下八幡困魂陣,將他的魂魄拘禁與此!你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竟然還敢裝得純良無害!”
“你若不是萱萱的堂哥,我早就把你扭送到道法協會了!”陳雨荷指著江懿的鼻子怒罵道:“虧我還覺得你是個可以託付終身的好男人,你……你簡直就是個禽獸!”
江懿驚愕的瞪大雙眼,陳雨荷不但能夠看到秋睿,竟然還知道陣法的名字與擺位。
江懿已經顧不得為自己辯白,奔到陳雨荷身旁,急切的問道:“雨荷,你知道這陣法的破解之法嗎?你快想辦法把秋睿的困魂陣解了吧!”
陳雨荷冷哼著瞪了江懿一眼,“你當初擺陣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
“雨荷,當初是我不對,我是誤信小人讒言才會擺下這個陣法!我沒想到會把秋睿的魂魄困在這裡!”江懿焦急的解釋著,陳雨荷根本不為所動,只是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
沉默不語暗暗觀察陳雨荷舉動的秋睿,飄過來說道:“陳小姐,這事不怪江懿。我是受奸人所害,江懿只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利用了!”
陳雨荷抬頭望向秋睿,眼裡還閃爍著不確信的光澤。
“你說他被人利用擺下這個陣法?”
江懿忙不迭的自辯道:“是啊!是啊!我怎麼能做這麼傷天害理的事!”
見江懿表情真摯,秋睿也出面替他做了澄清。陳雨荷漸漸有些動搖,“真的是這樣嗎?可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怎麼說這事和你也脫不了干係!”
江懿忙點頭稱是,“雨荷說的對,可這事我也是受害者啊!”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江懿將事情的始末講給陳雨荷,陳雨荷表情逐漸凝重,還帶著幾分憤然。
“這個曹道長還真是我們修行之人中的敗類,竟然助紂為虐,擺這種邪陣害人!”陳雨荷激憤的提高聲音,神情中流露出明顯的不恥。
秋睿問道:“不知陳小姐能否解了這個陣法?”
陳雨荷指尖輕點下顎,“凡事有因才有果,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江懿被她滿是禪機的話饒的失去耐性,索性直截了當的問道:“雨荷,老天爺太忙了,不是所有的冤屈都能顧得過來。不然還要佛珠和你們這些修道士幹嗎?你們的任務不就是除魔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