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把玩著我額角垂下來的一綹頭髮,我則低著頭給他捶腿,然後用餘光瞥著他。燭影跳躍在卿弗離的臉上,我瞥見他微微傾頭,唇落在我的那一綹頭髮上。
頭髮雖然不是人身上的敏感部位,可我卻全身一震。
“弗離?”我抬眼疑惑地望著他,卻見他滿目柔情,滿臉……奸相。
“玉兒的頭髮很香呢。”卿弗離突然捏住我的臉,把我按到小軟塌上。然後另一隻手撫摸著我的臉,盡是憐惜。
“玉兒,不喜歡這樣麼?”他的鼻尖碰到我的鼻尖,淺淺的鼻息拂過我的嘴唇。
完全……完全動彈不得。好像自己的每一處感官都被眼前的這個人控制著。自己的目光完全無法離開那烏黑剔透的瞳孔,呼吸變得愈發急促。我看見他的瞳孔變成了茶色,而且還在不斷變淺。就像是,要蛻變成金色一樣。
“咚咚咚——”門外傳來三聲敲門聲,外面的妖使說道,“卿公子,谷主已經回來了。”
“好,我知道了。”
卿弗離在頃刻之間就放開了我,以至於我以為方才那一幕只是幻覺。
“走吧。”
他對我偏頭一笑,烏黑的眸子玲瓏剔透,神情依舊如白荷般優雅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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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間,花廳裡亮的燭光差點閃瞎了我的眼。
“淺瓷,花九闕呢?”卿弗離問那個冰霜男。
原來冰霜男就是什麼芸玉閣的第五護法淺瓷。
“他先上去了。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就先退下了。”
“好。”然後卿弗離衝我說道,“我先去問問花九闕,他對於趙靈犀的最終決定。”
我點點頭,然後四處張望一番,“闌珊和蛇崽子呢?”
“那邊。”淺瓷指向一個角落。
“哦哦,謝謝淺護法!”
“……”
“喂!九犀,你一人貓在這裡幹嘛呢?跟一頭小紅母豬似的,喂,把臉抬起來啊。”
“喂!蛇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