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在他環抱自己的臂彎裡,感受著他微涼的體溫。
我們多久沒有相擁而眠?
一千年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漫長的睡眠,而對路西法來說,這漫長的日子是一日一夜一分一秒數不盡的煎熬。
現在要他再經歷一次當年的痛苦,他怎麼會受得了?
我一滴淚也流不出,只能緊緊靠著路西法的胸膛。
路西法的心跳就在我身邊震動,不時緊縮的沉默,似乎在訴說他的主人時時刻刻在被薩麥爾的絕情傷害。
從前我總是被路西法拉著坐下,靠著他但什麼也不做,我對此很不耐煩。而現在,連互相偎依都無法做到的時候,才瞭解脆弱的時候能得到愛人一個擁抱是多麼的欣慰。
我靠著路西法,想象我們還如同從前。
可是,這臆想的假象也支撐不了多久,很快就有人把我拉回了現實。
“陛下,要塞邊上有……關於麥塔特隆的發現。”馬車外突然傳來了貝利亞的聲音。
我飄上了車頂,緩緩睜眼的路西法並沒有看見。
車門很快被開啟了,一些劍的碎片被呈了上來。
“上面是麥塔特隆的魔法印記。”貝利亞指著一個碎片上面的花紋。“這是他的劍。彌賽亞說麥塔特隆已經得到了懲罰大概沒有說謊。”
“薩麥爾呢?”路西法的聲音低啞暗沉,彷彿斷了弦的樂器。
貝利亞小心翼翼的看著路西法的臉色,輕輕說。“沒有痕跡。”
路西法還想說些什麼,結果遠處的軍隊突然沸騰了起來。
我看向遠處,發現是沙利葉和梅里美。
他竟然敢回來。
我仇恨的看著梅里美,他消瘦的面頰死灰,大概已經猜想了自己的結局。
路西法走下了車,看著梅里美直直的飛在他面前,跪在地上。
“是怎麼回事?”沙利葉看著附近的氣氛有些奇怪的問,不過當他看見路西法的表情後,就立刻白了臉,退到了一邊。
“為什麼?”路西法走下馬車,依靠著門輕輕的問。
“陛下僅僅統治地獄讓我無法忍受。”梅里美執拗的說。
“以前天界偷襲地獄都是你的計劃?”路西法盯著梅里美,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