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卡巴搖頭晃腦的說著,裝作一個飽學之士。
“第二獄……”卡巴正想講吓去,卻被我打斷了。“地理狀況就算了,我也不想探險。你和我說說地獄裡撒旦們的事情吧?”
“這個我倒是不清楚啊,像我這樣的小人物怎麼能瞭解他們呢?最多道聽途說些他們的瑣事罷了。”卡巴為難的說道。
“那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做薩麥爾的人?”我猶豫了一會兒,終於問出了口。
“這個我知道哦!”卡巴頓時來了精神,我也豎起了耳朵。
“這個事情已經很久了啊,好幾百年前了啊,有沒有一千年呢……等我想想。”卡巴苦苦思索著時間,我不耐的打斷了他。“哎呀,不管多久了,你給我說細節!”
“好吧,好吧。”卡巴無奈的揮揮手。
“那個時候我還只是一個搬運工呢,在一個極其吝嗇的老闆手下做事。那個時候路西法殿下還是天界的光耀晨星,天使們倒是比現在好說話的多。但是地獄裡整日爭端不斷,做生意是很困難的,我那時候的待遇就和現在奴隸們的待遇差不多。真是……”不等卡巴感慨下去,我催促道。“快說重點啊!你是怎麼知道那個薩麥爾的。”
“這個,哎,不要急啊。那天吧,我在街上搬貨物的時候聽到很多天使議論紛紛,他們是這麼說的。‘薩麥爾殿下被路西斐爾殿下判處極刑啦,據說是幾個凡人的禱告被路西斐爾殿下聽到了。真是的,不管薩麥爾殿下做了什麼,也不至於為個人類就被處死吧。’‘就是。’
很明顯那個薩麥爾地位肯定不低,我也是第一次聽說天使也有死刑的哦,而且一殺就殺個高官。路西法殿下果然英明果斷,鐵血手腕。”卡巴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路西法的好話,可惜後面的我都沒有聽進去。原來薩麥爾是被路西法處死的。
悶悶不樂的看著地面,我再沒心情和卡巴聊天。
“別喪氣啊,馬上就要到了。你還想聽什麼?給你講個小故事就差不多了。”卡巴興致上來了。
“有沒有聽說過誰死了可以復活的?”我看著前方隨口一問。
“人類裡這種事很常見哦,只要肉體沒壞,靈魂放回去就行了。天使們常做這事兒,以示神恩浩蕩啊。惡魔和天使有沒有靈魂我就不知道了,也沒聽說過哪個復活了。”卡巴說。
我盯著一團飄過的光球自顧出神,它們在白天顯得很不起眼,雲彩的金光蓋過了它們。
天邊終於出現了除了金黃和純白之外顏色,一座城市漸漸的侵佔了整個地平線,各色的建築豐富了我們的視野。它的上空有著許多五顏六色的小點。它們迅速的移動著,似乎拖著一條長長的光暈。走進一看,才發現它們是各種翅膀的天使們,第一天小孩模樣的天使已經完全看不到了。
“到了到了。”隊伍前面喧譁起來。
這是一座美麗的城市。它的地面上再也看不見一絲浮華雲彩,古老的雕花石板磚使得它更富有韻味。道旁則鋪滿了厚實的土壤,上面整齊的栽種著粗壯的橡樹。它們繁茂的枝葉緊密的交織在一起,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塊塊深淺不一的綠色光斑。在天界呆了這麼多天,只要看到的不是金色和白色便是格外的順眼。
“這座城叫什麼?”我問卡巴。
“耶路撒冷。”
……
“那個什麼義人園不會再城裡吧?”我疑惑的問。
“當然不,這些肥料用在義人園只是我的猜測,他們想用在哪自己搬去。我們把貨卸在城主那裡收錢走人。”卡巴附在我耳邊輕輕說著。
商隊進城以後,所有人都開始步行了。
“幹嘛這麼小心?”我也悄悄問。
“越高,天使越拽。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盤,低調、低調。“卡巴一副做賊的樣子,幾乎要踮起腳了。
我終於察覺到了無處不在的冰凍射線,趕緊拉緊了斗篷。
城主府的大門緊閉著,透過欄杆的間隙可以看到鬱鬱蔥蔥的灌木和隱約透出的房屋一角。這不像是辦公地點,反而像是度假小屋。門口沒有守衛,能彰顯我們存在的只有高高的門角上掛著的一個銅鐘。
卡巴遲疑了一會兒,輕拽了兩下拉繩。伴隨著渾厚的鐘聲,一列天使飛了出來。看著四處亂飄的羽毛,我腦海裡不知怎的浮現了出了結婚進行曲。
“你們來晚了。”為首的天使冷冷的說。
“怎麼會呢,今天剛好是合約寫明的最後一天。”卡巴拿出一疊紙給他看。
“米迦勒殿下已經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