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髮潑墨般襯在白玉床上一蕩一蕩,撞擊、喘息、呻吟,諸般聲音曖昧而旖旎,極樂如煙花盛放於夜空,清晰霸道的將靈與肉一併撕裂,欲罷不能,快|感從骨頭縫裡席捲而出,沉溺而連綿,激盪而無盡,偶爾一兩聲破了的泣音驚呼顫顫的漾在羅帳中,更是髮指的蕩人心魄。
待鳳雙越心滿意足,季復生已是出不得聲,微張著唇,漆黑雙眸暗沉沉的失了焦距,鳳雙越鬆鬆的摟著他,偏過頭湊近耳邊低笑道:“琢磨什麼呢?這麼靜靜的?”
“……”
“很累麼?難道不舒服麼?”
“……”
“又不說話?你這樣讓我很難過啊,要不,親到你肯說話為止?”
“你禽獸。”
“錯啦,我只是禽,你是獸。”
“……滾!”
“我真寒心,方才還不知足咬著不放……”
惡劣到這種程度真是令人無法再忍,季復生終於忍不住打斷:“閉嘴!”
奈何聲音被砂紙磨過一般,氣勢大弱,聽著倒有些像野貓虛張聲勢的衝猛虎揮舞爪子。
鳳雙越親親他的耳垂:“復生,你說實話,如果你有一天法力高過我,肯讓我在上麼?”
季復生冷著臉:“不會!永遠不會!我只會把你壓床上操|你到死!”
鳳雙越毫不氣惱,反而十分愉悅:“這就是了,你既不肯,我也自然不肯。復生,你不知道咱們倆骨子裡有多像。”
季復生端詳著他玉雕似的一張臉,道:“我不知道咱們有多像,但我知道我肯定沒你臉皮厚。”
大雪山中的七天,碧海無涯,青天罔極,陽光大片大片灑落冰峰雪洞,羽毛般柔軟�